去。"
林夏点点头，跟着他走出教室。她能感觉到身后张浩怨毒的目光，但此刻她只觉得安心。
洗手间里，程深站在门外等她。林夏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睛还是红红的。她掬起一捧水拍在脸上，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谢谢。"走出洗手间时，林夏小声说。
程深看了她一眼，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递给她："以后他再欺负你，告诉我。"
林夏接过纸巾，指尖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
"嗯。"她低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回到教室后，程深把自己的课本推到她面前："先用我的。"
"那你呢？"
"我看你的。"程深拿起她沾满墨水的课本，随手翻开一页，"反正这些我都会了。"
林夏看着他的侧脸，突然觉得鼻子一酸。她赶紧低下头，假装在看书。但那一页上的字，她一个也没看进去。
那天放学后，林夏发现自己的课桌被擦得干干净净，连墨水的痕迹都没有留下。她转头看向程深的座位，发现他的校服外套上沾了一块墨渍。
那一刻，她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在悄悄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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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学课上，林夏盯着黑板上的函数图像，感觉自己的脑袋快要炸开了。无论老师怎么讲解，她就是无法理解这个函数的性质。
"听懂了吗？"下课后，程深侧过头问她。
林夏摇摇头，沮丧地把脸埋在臂弯里："我是不是很笨啊......"
程深轻笑一声，拿起她的笔记本："哪里不懂？"
林夏抬起头，看见程深已经在本子上画起了函数图像。他的手指修长，握笔的姿势很好看，笔尖在纸上划出流畅的线条。
"这里，"林夏指着图像的一个拐点，"为什么这里会突然变化？"
程深凑近了些，他的肩膀几乎要碰到她的。林夏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混合着一点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