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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喉中,让我哑了后半死不活地去了那疯人塔。
突然有人轻笑:"苏大姑娘好生有趣。"
紫藤花架下转出个玄衣少年,腰间错金螭纹玉带晃得人眼花。
我瞳孔骤缩——沈砚!
权倾朝野的镇北王府世子,此刻竟出现在我家后院!
前世因为喜欢谢明景,为了避嫌,我刻意与他保持距离。
后来苏云霜来疯人塔,告诉我,我被退婚后,沈砚宁肯舍去继承爵位的机会,也要娶我为妻,知晓我失踪后,他在外找我找疯了!
此时他指尖把玩着一枚青玉棋子,凤眸扫过我鬓边白玉兰:"姑娘可知,你方才换香时,有只信鸽往西厢房去了?"
西厢房住着柳氏的陪房嬷嬷。
我猛然想起,前世及笄礼后,母亲留下的田庄接连出事,原来早有人暗中报信。
正要开口,前院突然传来尖叫。
我们赶回花厅时,只见柳氏瘫倒在地,青鸾钗不知何时插进了她肩头。
她满手是血……
太医验看后大惊失色:"这钗上淬了南疆蛊毒!"
满座宾客哗然。
我跪在父亲脚边泣不成声:"女儿方才就觉得钗子有异香,没想到还来不及说出,就发生了这等事......"
余光瞥见沈砚倚在廊柱下,冲我晃了晃染血的帕子——上面赫然是柳氏贴身嬷嬷画押的供词。
第二章:焚香破局
满座宾客的惊呼声在花厅里炸开了锅,我跪在父亲苏宏脚边,肩膀微微颤抖,泣不成声:“父亲,女儿真的不知道这钗子上为什么会有蛊毒,我只是闻着这钗子的异香觉得古怪,可想着是御赐之物,哪敢随意处置啊。”哭声里,我委屈与惶恐交织,不知情的人听了,指定得为我这个娇弱姑娘心疼。
苏宏满脸怒容,额头上青筋都暴起来了,厉声喝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在我苏家女儿的及笄礼上,竟然发生这么歹毒的事情!”
他转头看向太医,急切问道:“我夫人情况怎么样了?”
太医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战战兢兢地回禀:“侯爷,夫人中的蛊毒特别罕见,毒性还很猛烈,下官得赶紧回去配置解药,不然……不然性命可就难保了。”
我抬眸,眼中飞快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马上又低下头,把所有情绪都藏了起来。
这时,柳氏的陪房嬷嬷“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泪俱下:“侯爷,这可不能怪夫人啊,夫人对大小姐那可是掏心掏肺的好,怎么会害大小姐呢,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夫人!”
我冷笑一声,缓缓站起身来,目光像刀子一样射向嬷嬷。
沈砚的母亲却先一步开口:“你这老奴这话可就怪了,要不是有人心怀不轨,为什么苏小姐刚察觉到钗子有问题,她母亲就受伤了?这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儿?”
我知晓沈砚的母亲是为了帮我,但还是需要我自己站出来解决这个问题。
我双眼含泪看向苏宏,“父亲,女儿昨夜还梦到母亲了,她神色哀伤,好像有一肚子委屈。如今看来,怕是母亲在天之灵都看不下去了,才托梦给我,让我躲开了这一劫。”
苏宏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他盯着地上的柳氏,心里的疑虑越来越重。
就在这时,沈砚从廊柱下走了出来,不紧不慢地说道:“苏大人,这件事疑点太多。我刚才在西厢房发现了些有意思的东西,说不定能解开这里面的谜团。”说着,他把手中染血的帕子递了过去。
苏宏展开帕子,看着上面的供词,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啪”的一声把帕子甩在地上:“这个贱人,竟敢做出这种事!”
他怒目圆睁,一脚踢向柳氏的陪房嬷嬷,“说,还有什么瞒着我?”
嬷嬷吓得浑身直哆嗦,瘫倒在地上,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