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还真有几分让人怜悯,想到弟弟是自己带大的,她就生出了几分心疼。温柔的问他怎么了,他不语,一只手藏在身后,另一只手招呼她低头,她以为他有什么好宝贝要给她,就听话的低下头,谁知道这小兔崽子竟然将黏糊糊的手掌重重的拍在女孩的脸上,女孩的脸上沾满了糖葫芦的糖浆。小家伙嬉皮笑脸的跑进学堂,时不时冲女孩做鬼脸。女孩恶狠狠的盯着他,握紧了拳头。
入夜,拉了一天黄包车的王福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刚到家门口,正好遇上了打牌归来的胡姐,胡姐满身的酒气,显然是今晚手气不好输了。王福见了胡姐就像耗子见了猫似,害怕的不敢看她,拉下帽子打算装不认识,胡姐一把拉他回头,帽子掉到地上。王福,哑巴吃黄连挤出一个十分难看的笑容明知故问:“胡姐,你回来啦 ?”
“怎么?见了我就想跑?”
“不敢不敢…”王福被胡姐拎起衣领不得动弹,惊恐的语无伦次。
“不敢?”胡姐把王福拎的更高了。
“不是,不是,我说。。我说,欢迎回来,不敢怠慢呀。”
胡姐左手抱着酒瓶右手提着王福,说着给自己灌了一口酒。含着一口酒噗的吐在王福的脸上,王福敢怒不敢言,只是身体在抖,底出来一阵温热,他,尿了。
胡姐见状把他扔了下来,嫌弃的骂了一句,“你还是男人吗?”然后就东倒西歪的进了屋。
温暖的屋子里,正在睡梦中妮妮被旺达踢了一脚后怎么也睡不着了,她起身掐了他一下,好在旺达睡的跟只死猪一样没有醒来。翻个身接住打起了呼噜。
她思索了一会儿便套上衣服下了炕。见胡姐进来,她小心翼翼的上前,“又喝酒了?”“贱小蹄子,不知道我是你娘啊?”在眼神的交锋中,胡姐取得了胜利,妮妮低声叫了句:“娘”说完准备回去继续睡觉。
胡姐却叫住了她,“小妞,过来。”妮妮听话的走过去
“坐。”胡姐眼神示意她坐在自己身边,10岁的妮妮已经十分懂得察言观色,她忐忑不安的坐下,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怎么了。。。娘”就算不情愿为了不挨打只能恭顺的叫她一句娘。
果然不出她所料,她的这位“娘”不会突然对她这么好,心里很不情愿,她还是要去庆府当丫头,虽说当人家家里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