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欲言又止的表情......

　　"你父亲为了保护你，选择了自杀。"陈芸的声音带着一丝怜悯，"苏晚晴也是。她发现了组织的秘密，却不敢告诉你，只能选择......"

　　「别说了！」林修远一拳砸在桌上。

　　周围的顾客纷纷侧目。

　　陈芸不为所动："现在，你有两个选择。要么继续当个复仇者，要么加入我们，彻底摧毁'暗影'。"

　　"你们？"

　　"我和你父亲一样，都是'暗影'的叛徒。"陈芸从包里拿出一枚徽章，"这是'黎明'的标记，我们一直在暗中对抗'暗影'。"

　　林修远盯着那枚徽章，上面是一轮初升的太阳。

　　「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是唯一一个既了解医疗系统，又熟悉'暗影'运作方式的人。"陈芸说，"更重要的是，你有足够的理由恨他们。"

　　林修远沉默良久，终于开口：「我需要证据。」

　　"跟我来。"

　　陈芸带他来到城郊的一处废弃医院。推开生锈的铁门，里面却别有洞天。现代化的实验室，先进的医疗设备，还有……一排排培养舱。

　　「这是……」林修远倒吸一口冷气。培养舱里漂浮着各种器官，有的甚至还在跳动。

　　"'暗影'的'器官农场'。"陈芸说，"他们利用克隆技术，大规模生产人体器官。但这项技术还不完善，所以需要大量活体实验......"

　　林修远想起三年前那场手术。患者死前的痛苦表情，异常的生命体征……

　　「那个患者……」

　　"是实验体之一。"陈芸点头，"他们故意让你做那台手术，就是为了陷害你。"

　　愤怒如火山般喷涌，林修远一拳打在墙上：「这群畜生！」

　　「所以，你的选择是？」

　　林修远深吸一口气："我要加入'黎明'。"

　　"很好。"陈芸露出微笑，"但在此之前，你需要通过一个测试。"

　　「什么测试？」

　　「找回你丢失的记忆。」

　　陈芸带他来到一间诊疗室。墙上挂着一幅诡异的画，画中是一个戴着面具的人。

　　"这是......"

　　"'暗影'的标志。"陈芸说，"也是你记忆的钥匙。"

　　林修远盯着那幅画，突然头痛欲裂。记忆如碎片般闪现：黑暗的房间，刺鼻的药水味，还有……一个戴着面具的人。

　　"想起来了吗？"陈芸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三年前，你被他们抓走过。他们抹去了你部分记忆，植入了虚假的记忆。"

　　林修远跪倒在地，冷汗直流。他想起来了，全都想起来了。那场手术根本不存在，是他被植入的虚假记忆。真正的记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