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用最大电击,只要还剩一口气在就别停。”
电流一阵阵透过皮肤穿进我的体内,我感受到我的五脏六腑都在灼烧。
半个月前,我刚做完阑尾炎手术,如今腹部的伤疤感觉已经被打得彻底撕开。
在我一声声的喊叫下,为首的教官开心地甚至鼓起了掌。
当小弟打得看到我只残留一丝意识时,停下了手。
为首的拿着一把小刀划破了我的脸说道:“以后就别想着能成为我们老板的女人了。”
而后他上下打量着我,举起手机说道:“让我扒开这个贱人的衣服看看身材到底如何。”
我害怕得浑身抑制不住地颤抖,我发出微弱的声音求饶道:“能不能不要脱我的衣服.......”
谁料教官直接一巴掌扇过来说道:“本爷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轮不到你来提意见。”
就这样,他两下就撕碎了我的上衣,我胸前的春光一览无余。
他们将手机对准我,疯狂地按着快门。
我缓缓地闭上眼,这一秒,我生不如死。
3.
我绝望地看着天花板,傅景言,你不是说开了手机定位是为了确保我的安全吗??怎么过去这么久,你还没有看呢?
以前我总觉得傅景言和我开定位共享是个负累,可现在我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
我猩红了眼瞪着他们:“我再说一遍,我认识傅景言,他等会要是知道你们这么对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此话一出,我又遭受了一轮打骂,直到我彻底要失去意识他们才放过我。
我被打的奄奄一息,躺在地上完全动不了。
他们还挑去了我的指甲,我疼得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再做任何动作。
我有晕血症,心头传来的不适感快要让我濒临死亡。
直到将我折磨得体无完肤后将我从椅子上放了下来。
我倒在了血泊中。
小弟指了指我问道:“就把她放在这等死吗?感觉她快不行了。”
随后为首的教官拿起手机打了通电话,“孙助,今天来了一个不服管教的女人,我教训的有些狠,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我听不清电话那头说了什么,但是孙助这个称呼我知道,他就是傅景言的贴身助理孙少杰。
我拼命呼喊着,可是来自全身的痛意让我发不出一丝声音。
我挣扎着,努力着,可是对面却听不见一点。
3.
不知道他们聊了多久,只是感觉我被拖走了。
再睁眼,我被带到了一片荒芜的草地上,我认得出这是江城郊区一块废弃的楼盘后面的荒地,因工地老板资金链断裂已经停工半年已久了。
为首的教官一行人坐在一旁拍拍手焦急地说道:“怎么还没来?把她拖过来已经半天了,孙助不是说二十分钟就能到吗?”
话音刚落,一阵急刹车后,一位身形高大的男人走了过来。
为首的教官立马冲到男人的跟前尊敬地喊了声:“孙助!”
孙少杰睨了我两眼问道:“你们说的,就是她?”
为首的教官点点头回道:“是啊,一个不要脸的绿茶。说什么要认识老板,我们已经帮你教训过她了。”
“这是她的指甲,全被我拔掉了,你放心她日后肯定不敢再胡说了!”
孙少杰看了一眼我血腥的指甲别过头去吩咐道:“按平常那样处理了吧!”(卡点)
我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