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另外一个人,我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那几夜宿舍的诡异身影,决定静观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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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潮在狭窄的走廊里涌动,我感到窒息般的压迫感。护士长的身影在人群中若隐若现,她的微笑依旧机械。我紧握着那颗冰凉的珠子,心中暗自祈祷小慧平安。周围的嘈杂声渐渐模糊,我的注意力全在那扇通往地下的铁门上,仿佛那才是解开一切谜团的钥匙。铁门缓缓开启,冷风扑面而来,夹杂着淡淡的消毒水味。
走廊温度骤降,白炽灯在头顶发出电流杂音。第七扇铁门推开时,霉味混着腐臭扑面而来。两排生锈的上下铺挤在狭长空间里,粉色蚊帐在穿堂风中掀起波浪。3号床的女人突然直起身子,溃烂的小腿淌下黄绿色脓水,她布满血丝的眼睛几乎要瞪出眼眶:"快走!他们在重复..."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仿佛被无形的手扼住喉咙。我惊恐地环顾四周,发现其他床铺上的人也都用同样绝望的眼神盯着我。他们的肢体扭曲,皮肤下隐约可见黑色斑驳。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腐臭。我紧咬舌尖,强迫自己冷静,心中默念:“这不是真的,这只是幻觉。只是幻觉,我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心跳。
"这是模拟上世纪传染病房的场景。"护士长的高跟鞋清脆地踏在水泥地上,血红的指甲掀开隔壁床的白布,露出崭新的监护仪,"现在请移步数字化诊疗展厅。" 我机械地迈步,心中却仍被那绝望的眼神纠缠。护士长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数字化诊疗展厅的光线明亮刺眼,却驱不散心底的阴霾。
女人的尖叫卡在喉咙里,我看见她腐烂的指尖正指着我的运动鞋——鞋带上不知何时缠着一截发黑的输液管。穿过拱门时,1987年的挂历从墙面剥落,在虚空中碎成纸屑。我低头,那截输液管仿佛有生命般蠕动,心中恐惧更甚。护士长依旧面带微笑,眼神却透出一丝寒意。我强忍恶心,跟随她步入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