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金,而自己落得一辈子也治不好的胃病。
李静都知道。
同床共枕7年的老婆,却忘得一干二净!
“别碰我!”
她又来扶我,被我应激地推开。
邓星担忧的脸色隐着不耐烦:“又是离家出走,又是苦肉计,你到底想干什么?”
“亏我还特意给你准备了礼物。”
“宋士城,你一把年纪干个破销售,公司一点忙帮不上就算了。让我省点心都不行吗?”
我这才注意到,茶几上摆放着一个手表礼盒。
包装盒上还印着我们公司的logo,是我们专门给购房客户提供的礼品。
我笑了。
笑得凄苦:“邓星,我为什么只能干个破销售,你不知道吗?”
大学刚在一起时,邓星被人堵在巷子里欺负,我抄起板砖不要命地给她出头。
结果我打伤了人,被学校开除,一个人拖着行李箱在大街上晃悠。
那晚邓星找了我好久。
她满头大汗找到我时,扑过来将我紧紧抱住,坚定地说一定会嫁给我,爱我一辈子,
我信了。
她大学毕业要读研,我放弃了重新高考的机会,打工给她凑学费........
记忆又模糊我的眼,身前邓星依旧明艳动人,却陌生得让我不敢相认。
“你既然这么嫌弃我,就离婚吧,不用拿这种姜清远不要的东西施舍我!我不稀罕!”
4.
邓星声音软了些:“阿城,别说胡话,这怎么算是施舍——”
“怎么不是?”
我失控地打断她:“你给姜清远买房子,给我的礼物却是房子的赠品!我就这么廉价?除了11块的炒酸奶,不值得你多给我花一分钱吗?”
“阿城,你误会了。我想着阿远用不上,扔了也是浪费。”
“你要是不喜欢,我带你去店里买新的好不好?”
我攥着拳,说不清是胃疼还是心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邓星有轻微洁癖,我擦了7年的地板,每天都光洁得可以照出人影。
映出我的确已不再年轻俊朗,疲惫干瘦的脸庞。
“阿城,你真的不舒服?”
见我眼泪和冷汗一起落地,邓星不顾我的挣扎,搀着我送到了沙发上。
我疼得止不住发抖,她的声音也慌乱得发颤。
“怎么这么严重?阿城,你坚持一下,我这就送你去医院!”
话音刚落,她的电话铃声响起。
邓星只迟疑片刻,就将我撇下,跑到卫生间匆匆接通。
她急得门都没有关严,隐约传出姜清远的声音。
再出来,邓星一边换衣服一边往玄关处走。
“阿城,公司突然有急事,你自己打电话叫救护车吧。”
“等忙完了,我去医院看你。”
我咬着牙,用尽全力唤出了她的名字。
“邓星——”
“还有什么事?”
她已经打开了门,微微侧身,眼底隐着见姜清远的焦急和对我的不耐烦。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她想也没想道:“行了,有什么事回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