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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好?”
刘志涵不信邪地出了个十连顺,还是被我闷在家里了。
“妈的!”他狠狠把牌砸在桌子上,往地上啐了一口。
林晓晨的脸也阴了下来,他死死盯着自己手里的牌,最后还是输了。
我乐呵呵地把钱装进买菜的布袋,算了算我手里现在已经有一万出头了。
“再来再来。”我开始主动洗牌,林晓晨板着一张脸,不悦地看着我。
“姨,你真不会打保皇?”
我点点头:“是头一回打,可能是运气好吧,不是都说新手打牌运气格外好吗。”
刘志涵狐疑地盯着我,又看了看我身后的程伟,见他紧张担忧的模样不像假的,这才不甘心地坐回椅子上,粗声粗气地回道:“继续打,我就不信赢不了了。”
邪门的是,接下来的几局,只要是赌得大了,我准赢。
刘志涵的脸黑得像锅底,几圈下来他已经输了小一万块钱了,而我包里鼓鼓囊囊的全是赢来的红色票子。
“真是奇了怪了,就算运气好也不能好成这样吧?”
他满脸狐疑,和林晓晨交换了一个眼神,后者拖着凳子挪到我身边:“姨,我看这保皇你也玩腻了吧,不如咱们换点刺激的,玩儿色子怎么样?”
终于来了。
我几不可察地勾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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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玩儿呀?”我故作疑惑。
林晓晨和刘志涵对视一眼,道:“很简单,就是一人摇三个,谁的点数加起来最大谁赢。”
“听着倒是有点儿意思。”
我刚要点头,程伟就青着脸色站了起来。
“妈,咱别玩了,赢这些就够了!”
他浑身颤抖,脸上是藏不住的恐惧。
我知道,他昨晚就是栽在这上边了。
色子和保皇不一样,普通人或许会打牌,但是绝对不会摇色子,都以为是靠运气,实际上是靠技巧。
而且玩色子的赌注往往比普通的打牌更大,那些出老千的几乎都是在这上面动手脚。
我不耐烦地挥开了他的手:“老娘手气刚好,你别在这儿捣乱!”
“就是,你自个儿不行可不代表你妈也不行,程姨今晚的手气好着呢!”
“玩儿的时候最烦的就是你这种人,这不是扫人兴吗!”
“程姨,你可不能惯着程伟啊,一点儿都不孝顺!”
他们比我还着急,生怕我被程伟说动就不玩了,七嘴八舌地抢着怼他。
程伟被怼得哑口无言,我也故作气恼地瞪他:“你这完蛋玩意儿给老娘输了那么多钱,要不是你笨,老娘至于亲自出马啊!”
程伟立马红了眼眶,愧疚地站在一边,垂着头不说话了。
我摇着筛子,头也不抬:“比大小是吧,怎么摇,来教教我。”
林晓晨立马喜笑颜开,坐回牌桌:“还是程姨有气魄,只有您这样的女人才能发大财啊!”
“谁像程伟似得,一个大男人畏畏缩缩的,没遗传到程姨您半点儿胆识!”
我被他夸得笑成了一朵花,一边摇色盅一边听他们再讲了一遍规矩。
虽然早有准备,但有我刚才的表现在前,他们一时也不敢相信我口中的“没玩儿过”。
我姿势别扭地摇了几下,把色盅扣在中间。
刘志涵看见我的样子,没忍住笑出了声。
“咋了?嫌弃姨技术不行?”
他挂着笑脸,眼神却警惕地撇着我:“说啥呢姨,玩色子还要啥技术不技术的,不都是看运气。”
第一局,我看着他们揭开揭开盖子,最大的点数也不过十点,算是很臭的一局了。
在林晓晨和刘志涵期待的目光中,我把手从色盅上拿了下来。
“这把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