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扭曲变形。墙壁上渗出粘稠的液体，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腥味。
怀里的孩子突然停止了哭泣。秀兰低头看去，差点尖叫出声——小芸的眼睛变成了纯黑色，嘴角咧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露出森白的牙齿。
"妈妈，"小芸用不属于孩童的声音说，"我们回家吧。"
秀兰感觉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耳边响起无数窃窃私语，像是某种未知的语言。她看到父亲站了起来，他的身体开始扭曲变形，皮肤下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秀兰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阳光从破旧的窗棂间漏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她眨了眨眼，昨晚的记忆像是一场噩梦，模糊而不真实。
"妈妈......"小芸的声音从旁边传来。秀兰转过头，看到女儿正坐在床边玩着一个破旧的布娃娃。孩子看起来很正常，眼睛是正常的棕色，嘴角挂着天真的笑容。
秀兰松了口气，伸手摸了摸女儿的头发。一定是太累了，才会做那样的梦。她坐起身，感觉浑身酸痛，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顿。
"外婆说让你多睡会儿，"小芸说，"她去地里干活了。"
秀兰皱了皱眉。母亲已经七十多岁了，怎么还下地干活？她起身穿好衣服，走到院子里。阳光明媚，空气中飘着槐花的香味，昨晚的腥味似乎消失了。
但当她走到井边打水时，那股若有若无的腥味又飘了过来。井台上的暗红色污渍还在，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秀兰蹲下身，用手指轻轻碰了碰。污渍已经干涸，但触感粘腻，像是某种分泌物。
"别碰那个。"
秀兰吓了一跳，转身看到隔壁的王婶站在院墙外。王婶的脸色苍白，眼睛下有深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