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她握紧筷子,指尖微微发白。
慈善晚宴的前一晚,林栀在书房外听到了江砚舟和姜晚的对话。
“阿舟,你真的要带那个替身去晚宴吗?”姜晚的声音带着撒娇的意味。
“她只是用来挡媒体的工具。”江砚舟的声音平静而冷漠,“你知道的,我从来不会让她出现在正式场合。”
林栀靠在墙上,感觉呼吸变得困难。她曾以为,江砚舟带她出席宴会是对她的认可,却没想到,自己只是他用来挡箭的盾牌。
晚宴上,她穿着江砚舟为她挑选的礼服,站在角落里,看着他和姜晚在镁光灯下相视而笑。
慈善晚宴的镁光灯下,记者们围上来时,江砚舟将姜晚护在身后。记者追问林栀的身份,他漫不经心地笑:“林家从孤儿院找来送的抵债的小玩意儿罢了。”
林栀感觉自己的心脏被狠狠刺穿,却还是强撑着微笑。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再也无法自欺欺人了。
林栀突然想起之前姜晚崴脚时江砚舟打横抱起她,正如三年前他在暴雨中抱起高烧昏迷的自己。那时他眼中的疼惜是真的,但此刻姜晚耳垂上摇晃的珍珠耳钉也是真的——今早她曾在江砚舟的西装内袋摸到这对耳钉,还以为是给自己的周年礼物。
晚宴到了尾声,笑累了的林栀正欲离开,忽然感觉小腿一凉,转身看到姜晚的时候没有一丝意外。
只是感叹一个本来就该胜券在握的人,为什么还要来针对她……
姜晚将红酒杯泼向林栀裙摆时,江砚舟正在一旁接电话。他转身时恰巧看到姜晚指尖一松,水晶杯“啪”地碎在林栀脚边。
“哎呀,手滑了。”姜晚笑着抽出丝帕擦拭手指,那是江砚舟母亲生前最爱的苏绣帕子。
林栀沉默着蹲下身捡玻璃渣,血珠从掌心渗出,染红了月白色旗袍。江砚舟忽然想起三年前暴雨夜,林栀为护住姜晚遗落的相册,被碎瓷片割得满手是伤,却仰着脸对他笑:“姜小姐的东西没摔坏就好。”
而此刻姜晚的声音却像毒蛇吐信:“阿舟,她连擦地都做不好。”
江砚舟盯着林栀颤抖的脊背,胸腔涌起陌生的刺痛。
林栀发现自己怀孕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