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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的心跳上。
"你来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她浑身一颤。抬头望去，顾言正站在二楼的栏杆边，月光为他镀上一层银边。他手里拿着一盏老式油灯，跳动的火焰在他脸上投下摇曳的阴影。
"你到底知道什么？"林夏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顾言没有回答，而是转身走向楼梯。林夏犹豫了一下，跟了上去。油灯的光芒在楼梯间投下长长的影子，那些影子扭曲变形，仿佛有生命一般。
他们来到三楼的历史区。顾言将油灯放在桌上，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厚重的古籍。书页泛黄，散发着陈旧的霉味。
"你知道镜子的起源吗？"他翻开书页，"在古代，镜子不是用来照人的，而是一种通灵的工具。"
林夏感觉脖子上的玉坠突然变得冰凉。她想起最近总是做关于镜子的噩梦，想起早晨在镜中看到的诡异微笑。
"你的母亲，"顾言的声音低沉，"她不是死于意外。"
林夏的心猛地揪紧："你说什么？"
"她是被选中的祭品。"顾言指着书页上的一幅插图，那是一个古老的祭祀场景，人们围着一面巨大的铜镜，"每隔三十年，就需要一个纯净的灵魂来维持镜界的平衡。你的母亲，就是上一个祭品。"
林夏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她想起父亲这些年的调查，想起他日渐憔悴的面容。原来他一直都知道真相。
"那为什么是我？"她的声音有些发抖。
"因为你是她的女儿，"顾言的目光落在她的玉坠上，"这个玉坠，是镜界的信物。它选择了你作为下一个祭品。"
突然，油灯的火焰剧烈晃动起来。林夏感觉周围的空气变得粘稠，呼吸变得困难。她看到书架上的玻璃反射出无数个自己，每个倒影都在对着她笑。
"它们来了。"顾言抓住她的手腕，"跟我来！"
他们冲向楼梯，但楼梯却仿佛没有尽头。周围的墙壁开始扭曲，镜子的碎片从四面八方飞来。林夏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拉扯她的意识，想要将她拖入镜中的世界。
"闭上眼睛！"顾言喊道，"不要看它们的眼睛！"
但已经太迟了。林夏看到楼梯尽头出现了一面巨大的镜子，镜中站着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人，只是那人的眼睛漆黑如墨，嘴角挂着诡异的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