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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他没有处理这些事的经验,你不一样嘛!”
“是啊,我有经验,被你这样玩也不是第一次了!在你心里,我就是个凯子,只要你江瑶勾勾手,我就像狗一样爬过来,用钱砸平你的路!”
“你听谁胡说的!”她顿住了走向浴室的脚步,惊慌地看向我。
“胡说?”我将手机里的视频投到房间的幕布上。
视频里,江瑶坐在我办公室的椅子上。
经纪人苦口婆心地劝她:“你这样践踏秦总的真心,他早晚会生气,随便动动手指,就能捏死你啊!”
江瑶轻蔑地冷哼了一声:“捏死我?秦城那个傻子,我随便勾勾手,他就像狗一样爬过来,用钱砸平我的路。你怕什么!”
她不是不知道我办公室有监控,她根本不在乎被我听见这些话!
这么多年,她早习惯了我一次又一次地原谅她。
“哎哟,我那是被她气得胡言乱语,你知道,我是爱你的啊!”江瑶很快恢复了淡定,扭着腰肢,又想抱住我。
我后退了两步,第一次,将她独自扔在了我们两个的家……
那晚,我没有回去。
而是在办公室的床上,反复陷入梦魇。
梦里,那个带着瘢痕的手,一遍又一遍抚平我的眉心……
我将那只手紧紧地握住,怕我一松手,就再也见不到她。
直到她的吻落到我的脸颊,我闻到了甜腻的香水味。
她从来不喷香水!
我惊恐地睁开眼。
天亮了,江瑶蹲在我面前,手在我的手心里。
我推开她走出了房间。
公关部和江瑶的助理、经纪人都在我办公室门口,焦急地等着。
他们身后,居然还有方子期。
见我推门,方子期懒得寒暄,直接走了进来,坐在我办公桌对面:
“我来是帮瑶瑶的,我都可以配合,包括捆绑宣传或者澄清!”
他经纪人在身后拽了拽他。
他没有动。
昨天公关部在我的授意下,放出了大量我跟江瑶的生活照。
还有这些年秦氏为江瑶砸的重金,以及江瑶在秦氏资助下抢下的角色。
以前公司没有这么做,是怕江瑶被打上傍资本大佬,抢资源的标签。
我不舍得让她受一点点伤害。
这些锅,我都背了。
可这一次,秦氏没顾及江瑶的形象。
很多代言商纷纷怀疑,我要抛弃江瑶,跟江瑶划清界限。
他们怕我有江瑶其他黑料,一齐涌入谈解约。
江瑶才会一大早,主动投怀送抱。
“滚!”昨晚梦魇太久,现在头嗡嗡地疼,我勉强扶着桌子,对方子期说了一个字。
就算他老板来了想见我,也得预约。
何况他这种咖位!
他蹭的一下站起来:“我是为了瑶瑶,你以为我想看见你?”
我不耐烦地指了指他身后的公关部员工:“爆他所有的黑料,全行业封杀他!”
我对江瑶的宠溺,竟然让他以为我好欺负?
我懒得跟这种人废话。
头疼的视线开始重影。
“方子期你闭嘴!头又疼了?”江瑶挣看我脸色不好,吼了方子期一句。
她冲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