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十分热爱音乐,俯身在女蜜身上一聊就是一天。
领证前一周,我那因病而伤哑多年的嗓子,竟然奇迹般地恢复了。
我惊喜地拿着筹备已久写的新婚乐曲去找邬峻。
想要亲口唱出来,感谢他对我的不离不弃。
可当我站在录音室前,
看到的是他和另一个女人的厮混。
“亲爱的,当初你就应该下一剂猛药,把她彻底毒哑了。”
“放心吧,和她一个哑巴结婚之后,那些作曲的署名全都是你的。”
原来,我所认为的好都是致命的毒药。
领证当天,我带着乐谱出了国。
毕竟,被“毒哑”的不是我,而是他了。
......
“乔姐,你怎么……”
此刻,我攥紧了手中筹备多年的乐谱,浑身颤抖着。
纸张混着我手心的汗水,被我揉的发皱。
助理发觉到这里的异样后,急忙请我离开。
“乔老师,邬哥还要录歌呢。”
录歌?
他唱着我写的歌,让另一个女人取代我的嗓子,曾经身为歌手的怎么不知道这样的事情。
我和邬峻一起创办的工作室,却成了众人皆为他掩饰的偷情之地。
我满眼悲怆,注视着和我生活多年的男人是如此的不知羞耻。
助理上前掩饰:
“两位老师还要讨论音乐,乔姐先走吧。”
我悻悻摔门而出,
头发和衣服都被雨水肆意冲刷。
湿滴滴的雨水和我的泪水成了击垮我内心的洪水猛兽。
我不敢相信我爱了八年的男人亲手毁了我的嗓子,亲手毁了我们的感情。
我拍打着胸口,怎么也想不通。
可我听见了自己的哭喊声。
时隔多年,清晰的真实的声音冲破耳膜。
自我发现的那一刻起,回不去了,都回不去了。
到了家,躺在床上,看了一遍又一遍被浸湿的曲谱。
想要撕碎,却又不甘心自己的心血。
我哼着稀碎的调子,
换来的是万蚁灼心般的痛……
“别骗自己了。”
听到我说出的话后,我便合上了眼。
迷迷糊糊的不知过去多久,一股木制调香水味扑向我。
是邬峻,脸上还有没擦干净的口红印。
他帮我换上了干净的睡衣和袜子,正在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头发。
见我醒来,和往常一样的温柔语气:
“下雨了怎么不打电话让我接你?”
“都是要结婚的人了还是总让我担心。”
他一贯如此,体贴无微。
可现今让我十分恶心。
看透了伪装后面的丑恶嘴脸,
邬峻他不应该去当歌手,而该当演员。
他扶我坐了起来,将一杯蜂蜜柚子茶递给我:
“润润嗓子吧。”
水中的倒影映着他勾起的嘴角。
和多年前一样,我因为流感生了病。
嗓子如刀片割裂,疼痛难忍。
我毫不犹豫相信邬峻,接下了那杯毁了我歌唱事业的蜂蜜柚子茶。
我喝了八年,还心甘情愿地为他作词作曲。
换来的只有为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