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正如你知道的,他们都是未成年,即便杀了人,也没办法判处他们死刑。”
我看着老警察,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他也想帮忙。
可他面前有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让他束手无策。
三个狗杂种坐在那里,嚣张的看着我,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悔意。
就好像他们犯下的不是滔天罪行,而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在心底暗暗发誓,绝对不允许杀害婷婷的凶手逍遥法外,他们必须去坐牢,哪怕倾家荡产。
兴许是看出我的想法,年轻警察不屑一笑道:“我劝你放弃现在的想法,还能拿到一笔赔偿,不然就算你散尽家财也没用。”
他微微顿了顿,又补上一句,“就算你坚持到底,那你的父母拖得起吗?”
他的话让我愣住了。
是啊,我还年轻拖得起,婷婷父母呢?
他们年事已高,如何能承受这漫长而又煎熬的等待?
固然他说的话难听,但却不无道理。
或许是我懦弱,又或许是我别无选择,我还是签了谅解书,拿到了那笔不菲的赔偿。
出警察局时,那三个小杂种嬉笑打闹着,哪有一点忏悔的样子。
我正欲转头离开,黄毛忽然像一只狡猾的狐狸般凑近我,脸上挂着玩味的笑,那笑容比这寒风还要冰冷刺骨。
“没想到你吃的这么好,你女朋友的滋味还真是不错。”
他故意压低声音,像是在分享什么隐秘的乐趣,“要不是她挣扎,我们都还想再来几次。”
或许是想从我脸上看到愤怒的表情,看到他想要的那种崩溃与绝望。
但他注定要失望了,此时我心中的愤怒已经被无尽的悲凉取代,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平静得如同死寂的湖面。
不过他并没有那么容易死心,像是一只被激怒的恶犬,不断挑衅。
还是一只黄毛恶犬。
“再告诉你个细节,你女朋友的手脚是我一刀、一刀砍下来的,那个时候她还活着,她惨叫的声音是那么好听。”
看着眼前兴奋描述的黄毛,我恨不得将他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