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光,我似乎有一种内心空空的感觉,说不上失落也说不上伤心,只是觉得好像自己从小到大喜欢的一个玩具坏了而且再也不会有了的感觉,其他的也说不出来,只是点头让他好好学习,等过暑假或者寒假了再回来,两人便分开了,在以后我也没见过陈深,听陈奶奶说是应该他们一家人都会短期定居在日本,不会回来了,我也从高中升任大学并出来工作,我也没有更多的时间回去奶奶家。晓晴脑袋里昏昏沉沉的想着,耳边伴随着隔壁奶奶的呻吟蜷缩着躺在陪护椅子上,手伸出去帮爸爸盖了一下被子,便眼睛闭上眯了会儿。等再睁开眼睛时护士已经进来发口服药了,晓晴慢慢收拾东西,给父亲接水洗脸刷牙,又开始了一天的输液流程。
从那天以后晓晴再没见过陈深,每天陪着父亲治疗,慢慢的也到了该出院的时间,安顿好了父亲在病房等着,晓晴下去办出院手续,在出院窗口等着办理手续时耳边响起了陈深的声音,“张叔可以出院了吗?”我转过身看了一眼果然是陈深,穿着白大褂戴着一副眼镜认真的看着我,嘴边似乎还是挂着甜甜的笑,“我最近有点忙,那天也没有进去看张叔,不过我和我朋友了解了一下叔叔的病情,你也不要太过有负担,毕竟咱们国内的医疗水平不断在提高,各种治疗淋巴瘤的靶向药也在不断的上市,肯定会有适合叔叔的药”,陈深补充道,我只是点头随口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我父亲生病了,他说他回去老家听他奶奶说的,自从高中分开后我们也没有联系方式,他从他奶奶那儿打听到了我的电话,给我打过没人接,估计我是在医院里忙所以没有接到,我给他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