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我的字有那么好看吗？”
林夏点点头，脸微微发烫：“嗯，很好看。”
两人之间的气氛忽然变得有些微妙，空气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悄悄发酵。顾言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篮球，忽然说道：“要不要……我教你打球？”
“啊？”林夏有些意外，抬头看他。
“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顾言笑了笑，“而且，我觉得你可能会喜欢。”
林夏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她其实并不擅长运动，但不知道为什么，面对顾言的邀请，她不想拒绝。
两人回到体育馆，顾言将篮球递给她，站在她身后，轻声指导：“手放在这里，对，手腕用力，眼睛看着篮筐。”
他的声音很近，近到林夏能感觉到他呼吸的温度。她的心跳得更快了，手心微微出汗，篮球差点从手中滑落。
“别紧张，”顾言的声音带着笑意，“放松一点。”
林夏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她按照顾言的指导，将球投了出去。篮球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虽然没有进筐，但已经比她自己瞎投好多了。
“不错，”顾言鼓励道，“再来一次。”
就这样，林夏在他的指导下，一次次尝试着投篮。夕阳的余晖洒在两人身上，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交织在一起。林夏渐渐忘记了最初的尴尬和紧张，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和愉悦。
“其实……”顾言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那张纸条，我写的时候……是认真的。”
林夏的手顿住了，篮球从她手中滑落，滚到一旁。她转过头，看向顾言，发现他的耳尖微微泛红，目光却依旧坚定。
“我知道那是帮陆川写的，”他继续说道，“但每一句话，都是我真心想对你说的。”
林夏的心跳漏了一拍，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说不出话来。她看着顾言，忽然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