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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进了医院,可笑的是,他俩居然还来医院照顾我,这事儿本来就是他们造成的,我怎么可能给他们好脸色。
有个小护士好奇地问我怎么进的医院,周帅居然厚颜无耻地说:“她就是走路不看路,摔的!”
陈美美也在一旁附和。
我听了只能呵呵冷笑,给他们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葛许敏你翻什么白眼啊,我说的不是事实吗?”
周帅说完这话,眼神里闪过一丝心虚,看到陈美美给他鼓励的眼神,又立马变得理直气壮起来。
我黑着脸看着他们眉来眼去,心里厌恶到了极点。
旁边的小护士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试探着问:“你们和病人的关系分别是……?”
我正准备说,话还没出口,就被周帅打断了。
他说:“我是她的男朋友。”
可说话的时候,视线却不自觉地瞥向了陈美美。
陈美美则故作害羞地转过头。
小护士又问陈美美:“那你呢?你和病人什么关系?”
我抢着回答:“她是我闺蜜!”
结果陈美美却开口说:“她只是我朋友。”
听到这话,我眼睛瞬间瞪大,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只是朋友?我们不是好……”
我刚想反驳,又被周帅打断了。
他说:“够了!葛许敏你别闹了!闺蜜不过一个称呼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之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泼妇?”
“我泼妇?”我气得冷笑出声,“你和陈美美,一个是我男朋友,一个是我闺蜜,背着我做出这种事,现在反倒说我是泼妇?”
我又看向陈美美,“还有你,陈美美,我们当了十几年的好闺蜜,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最后,我气得直接晕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我醒过来,因为实在太生气,左手臂在病床的铁栏杆上猛地敲了一下,结果一不小心,左手臂又骨折了。
你们说我倒霉不倒霉,一件接一件的倒霉事全让我碰上了。
到了现在,我已经把那邀请函看了好多遍,一开始真想把它撕个粉碎。
但又想到参加婚礼还得要这邀请函,就忍了下来。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