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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医院消毒柜里冰冷的镜子里的自己。那时，他正是完成了一百零一号实验体的意识上传。
"这里是维度之外吗？"
他试图问道，但发觉声音似乎来自自己的内心。这种感觉就像是在做梦，却又异常清晰。他想要移动手指，却发现每一个动作都需要经过精确的计算才能完成，这让他想起了当年研究人工智能时的困惑。
随着意识逐渐适应这个环境，陈墨发现自己能够在不通过肉体介入的情况下操作各种设备和系统。这种能力令人惊奇，但也带着一丝异样感。他能感受到系统里的数据在流动，每一个代码都像是活物一般，悄无声息地影响着他的决策。
"系统提醒：维度之外的探索次数已经超过建议限制。请您尽快完成当前任务或联系技术支持。"
突然间，一串警报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他试图寻找系统设置，但发现自己的操作越来越迟缓，就像是在水中行走时不断被拉向深处。
"这是什么？"他喃喃自语，开始搜索记忆。维度之外是一个可以完全模拟人类意识的虚拟空间，由自己二十年前的人工智能系统所开发。他亲手设计了第一个完整的人类意识上传接口，而现在，他却无法像过去那样轻易地控制整个系统。
"陈墨先生，您好。"
一个温和的声音突然在他脑海中响起。这是维度之外的主系统，它用人类常用的语气与他对话。陈墨立刻意识到，这种声音以前都是由他自己模拟的，或者由其他程序生成。但现在，他无法区分这个声音的真实来源。
"我是在尝试理解这个世界。"他回答道，"你可以告诉我更多关于维度之外的信息吗？"
"当然。陈墨先生，您知道维度之外的本质吗？您知道我们正在进行什么实验吗？"
这些问题让陈墨感到不寒而栗。他试图回忆自己在开发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