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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尸的指甲离我咽喉半寸时,断刀突然吸饱了朱砂。刀身腾起青烟的刹那,我仿佛看见个浑身是血的清兵正在阵前自刎。当啷一声,僵尸的朝珠突然崩断,一百零八颗东珠滚落满地。
"原来如此..."老周倚着石台惨笑,"外层九宫阵扣着内层三才局,这武官是被自己人活埋的。"他突然扯开自己衣襟,胸口的三道疤痕竟与僵尸腿上的伤痕完全吻合。
潮湿的血腥味在墓室炸开的瞬间,我手背溅到两滴棺液。柏木棺缝隙里渗出的暗红液体突然沸腾,咕嘟咕嘟冒着气泡,把老周胸口的疤痕映得像三条扭动的蜈蚣。
"蹲下!"老周突然把我扑倒在地。僵尸的指甲擦着头皮掠过,带起的腥风里竟混着硝石味。我这才看清它残缺的左手断面发黑,像是被火药炸碎的。
柏木棺盖突然被掀飞,重重砸在墓墙上。漫天木屑里坐起个穿短打的尸体,心口插着半截苗刀——正是石台角落断刀的另一半!老周突然发疯似的撕开衣襟,他胸口的疤痕竟与僵尸腿上的刀痕同时泛起青光。
"原来我才是钥匙..."老周惨笑着抓起断刀,刀身沾到他鲜血的瞬间,整个墓室的地砖开始错位。僵尸突然发出痛苦的嘶吼,金丝软甲上的符咒像活过来似的蠕动,那些暗红纹路分明是干涸的血迹!
我拽着老周滚到东南角的瞬间,七盏长明灯突然自燃。幽蓝火光照出墙上的壁画——光绪七年,一队清兵正在焚烧某个苗寨,带头军官的补服纹样与僵尸身上的一模一样。最后一幅画里,那军官被自己的亲兵按进棺材,心口插着他自己的佩刀。
僵尸突然跪倒在地,虚握的右手剧烈颤抖。柏木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