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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让开!]
我走上前去,尽可能用身体护住地上的少年,因为少年已经奄奄一息,再打一拳下去,都有可能当场殒命。
男人看我如花似玉,一张倾国倾城的面容,刚才吼人的架势小了不少,但还是不打算放过地上的人。
踢了他一脚。
我赶紧护住,皱紧眉头,[他要是真有罪,国家会审判他,用不着你当街侮辱他,你这么恨他,想必是之前跟他有什么仇恨吧?]
我说完,探究地看向男人。
男人猝不及防的一丝慌乱倒映在我眼中,显然被我猜中。
除了搞情报的,这个时代演员少,心思一猜就中。
我不慌不忙地向旁边的人求助,朝人眨眨眼道,[你能帮忙请警察过来处理一下街头闹事吗?]
旁边的男人被我这个大美人看的实在不好意思,正好他也看不惯这个大喊大骂的男人的作风。
于是,他很快将警察喊来。警察听到地上是十四鸽的人,[龚家的案子上面还在调查,旁不相干的人少掺和!]
一下子将周围闹事的几个男人给全部哄走了。
5.
大年的时候,龚勒跟我从大城市回到了乡下,临走前,我给他吃了一颗疗愈的药丹,药丹一服下,身上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他识趣地什么也没问。
我没打算瞒着他。
可能是因为来到这没有任何可以信赖依靠的人,我想试探一下龚勒。
就算他将这些泄露出去,统子是虚体的,到时候我死不承认,也没有人拿我有办法。
龚勒跟我回小镇的时候,他脸上的伤已经好了,我花重金给他买的商城里最好的美容药,这两天整张小脸白净的很,再加上他原来骨相就十分优越,一米八八高个,活生生一副白脸小生的模样。
不过龚勒浑身散发着一股冷和痞气,又跟那些文人书生不太一样。
每次看见龚勒在书房认真拿着钢笔写字,都心里暗赞。
老天真是有眼光,龚勒倒是个做卧底的好料。
6.
我开的美容店在小县城,这边说话口音重,龚勒刚来时还很不习惯,不过他是沉默寡言的人,跟外面基本没什么交流。
平日里都闷在书房写什么,我主动找他说些什么他就点头迎合,也看不出来情绪。
我想也是,父亲在侮辱谩骂中惨死,前阵子打听到他母亲也被迫改了嫁,被国人和家人同时抛弃,搁谁身上都难受。
为了让他重振精神,防止日渐消沉下去,我佯装严肃,[你可以在这里住,但我这不养闲人,我店里忙的时候,家里没人管,你照看一下宅子。]
听到我的话,龚勒才抬起头来,抿紧唇瓣,才唇角溢出一声好字。
月光铺洒在院落的角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