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短篇故事 重生后霸凌我的人死在我眼前

  向上一顶,重重砸在他的命根子上,然后捂着脸冲散人群跑开。每跑一步,身后的周炎就惨叫一声,属实是“常有高猿长啸,属引凄异。”

  跑出教室后我径直走出校门,保安见不是放学时间想要把我拦下,我立马哭哭啼啼:“叔叔,我头疼,我要去医院看一下。”他无可奈何,只能让我离开。

  我并未撒谎,我确实要去医院,去开一份脑震荡证明。

  工作日内的医院人并不是很多,导诊的人员又看我穿着校服立马问我是否需要帮助,我告诉他们我要做一个脑部检查,同时我趁着脸上的红印还未褪去立马让志愿者帮我拍照记录下来并发送给我。之后的一切都按照我的计划进展得十分顺利,诊断很快下来——我是轻微脑震荡。

  证明到手我马不停蹄就赶往警察局,拉住一个民警就喊:“我要报案!我被人打成脑震荡了。”

  警察差点被进口的茶水呛到:“什么?”

  我拿出医院开具的脑震荡证明,又从校服内侧的兜里掏出手机给他们看过照片:“我被那个人连扇几巴掌后还被揪着头发往墙上撞,我现在具体的细节都有些记不清了,医生说脑震荡好像就是会失忆,我还要上学啊呜呜呜,我可怎么办啊,我还没参加高考呢......”

  警察赶忙安抚我的情绪,又询问了我和周炎的身份细节后便让我赶快回家休息,告诉我他们会妥善处理这件事情。

  后来周炎被叫去警局喝茶,似乎是被拘留了几天,学校也因此让他停课一个月自行反省,并需要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向我道歉。尽管周炎再三辩解说我也有袭击他,但调查监控只能发现他拽着我的头发哐哐砸墙,而我怼他的那一脚因为有所遮蔽并且我立马跑开被认为是躲避逃跑时的正常动作。

  周炎没办法,只能自认理亏,在返校时如同吃屎一般艰难地向我念出道歉信,算是了结此事。

  在见识到我的泼皮后,他们三人也安分下来,不再来招惹我,我也过了一段安生的日子,尽管我知道同学都窃窃私语在背后骂我,但我从前世到今生一直都是孑然一人,我并不在意他们的看法,也不关心他们的辱骂。

  但我远远低估了人性的恶毒,周一上学时,正是早高峰人潮拥挤的时候,但与我一同穿着校服的同学却无一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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