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本该不存在的身份。2003年6月18日,圣心医院住院部大火中,有个四岁男孩的碳化尸体曾留下半枚指纹,此刻正与码头浮尸的指纹完全重合。
陈默站在痕检实验室的防辐射玻璃前,看着那枚银吊坠在粒子加速器中旋转。当能量束穿透吊坠核心时,全息投影突然在空气中凝结成母亲的脸。她说出的第一句话就让陈默的配枪脱手坠地:
"默默,当你看到这段影像时,应该已经见到你的七个兄弟了。"
第二章:心跳遗物
警局证物室的白炽灯管滋啦作响。陈默盯着死者手机里那条凌晨2:15分的通话记录,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裤袋里的警官证——父亲殉职时佩戴的警号正在发烫。
"信号源在浦东垃圾处理厂。"技术员话音未落,监控画面突然雪花纷飞。陈默看到二十年前的自己出现在屏幕里,正从母亲染血的白大褂口袋摸出银色吊坠。
实习生小周突然发出窒息般的呜咽。他的颈动脉处浮现出淡红色"7"字淤痕,与第一名死者胸口的刀伤尺寸完全一致。林晓的解剖刀划开淤痕表层,涌出的不是血液而是金粉溶液。
"纳米机器人。"林晓的瞳孔在显微镜下收缩,"正在改写他的血红蛋白结构。"当陈默用电磁脉冲装置贴近小周颈部时,淤痕突然重组为倒十字架图案。
第三解剖室传来重物坠地声。陈默踹开门的瞬间,看见流浪汉的尸体正在渗出蓝色黏液。林晓的防护面罩被腐蚀出破洞,她指着尸体胸腔:"心脏...在说话!"
机械心脏在黏液中搏动,外接的微型扬声器传出变声处理过的电子音:「陈警官,看看你左手掌心」。陈默低头,发现不知何时多出七个针孔状出血点,排列成北斗七星图案。
物证箱突然发出蜂鸣。陈默戴上防辐射手套打开夹层,泛黄的病历卡飘落在地——「患者周小冉,4岁,误诊导致心脏瓣膜撕裂」。记忆如手术刀划开神经,他想起母亲坠楼那晚,停尸房里怎么也擦不掉的编号墨迹。
暴雨砸在防弹玻璃上。陈默的战术手电扫过证物架,突然照见二十七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