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我忽然想起表叔说过,这种老宅通常都有镇宅之物。如果能找到......
我的目光落在客厅正中的一副八卦镜上。顾不得多想,我冲过去一把扯下八卦镜。镜面反射的月光正好照向追来的白霜,她发出一声惨叫,身影开始模糊。
"公子好狠的心......"她的声音渐渐远去,"不过我们很快会再见的......"
我瘫坐在地上,浑身冷汗。抬头看向二楼,那幅古画不知何时又回到了墙上,画中的白霜依然保持着最初的姿态,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我知道,这一切都不是梦。因为我的手上,还留着她的指甲划出的伤痕......
我瘫坐在客厅的地板上,手中的八卦镜还在微微发烫。月光透过破旧的窗棂洒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二楼那幅画静静地挂在那里,画中的白霜又恢复了最初的姿态,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我的幻觉。
但我知道那不是幻觉。我的手臂上还留着三道青色的抓痕,伤口处传来阵阵刺痛。表叔的电话依然打不通,这座老宅里只剩下我和那幅诡异的画。
我强撑着站起来,决定先离开这里。可是当我走到大门口时,却发现门怎么也打不开。厚重的木门纹丝不动,就像被什么东西从外面封死了。
"别白费力气了。"一个苍老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我猛地转身,看见一个佝偻着背的老太太不知何时出现在客厅里。她穿着一身藏青色的布衣,手里拄着一根桃木拐杖,布满皱纹的脸上有一双异常明亮的眼睛。
"您是......"我警惕地后退一步。
老太太用拐杖指了指二楼:"那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