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上。
"跑！"他回头对林夏喊。
林夏摇头，死死抓住他的衣角。
"听话！"顾川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去找保安！"
林夏咬着嘴唇，眼泪和雨水混在一起。她转身往学校方向跑去，身后传来打斗声和咒骂声。
当她带着保安赶到时，巷子里只剩下顾川一个人。他靠在墙上，白色的校服染满了鲜血。
"顾川！"林夏扑过去。
顾川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没事，都是皮外伤......"
话没说完，他就倒了下去。
医院消毒水的气味刺鼻。林夏坐在病床边，看着顾川苍白的脸。他的右手缠着厚厚的绷带，左手上插着输液管。
医生说，他断了两根肋骨，右手骨折，全身多处软组织挫伤。
"对不起......"林夏轻声说，眼泪又涌了上来。
顾川用没受伤的左手轻轻擦去她的眼泪，"傻丫头，是我该说对不起。让你看到这么狼狈的样子。"
林夏握住他的手。他的手掌温暖粗糙，让她想起那天在天台上，他讲述母亲去世时的表情。
"顾川，"她深吸一口气，"以后......让我来保护你，好不好？"
顾川愣住了。阳光从窗外照进来，落在林夏的脸上。她的眼睛红红的，却闪着坚定的光。
"好啊。"他笑了，"不过在那之前，你得先学会保护自己。"
从那天起，林夏开始跟着顾川学防身术。每天放学后，他们会在学校后面的空地上练习。
"出拳要快，瞄准这里。"顾川指着自己的下巴，"记住，遇到危险不要慌，保持冷静才能找到机会。"
林夏认真地点头。她发现顾川教她的时候特别有耐心，完全不像平时那个暴躁的样子。
然而，平静的日子并没有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