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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去菜市场。他像个好奇宝宝一样东张西望，时不时指着某个摊位问这问那。张慕雪耐心地一一解答，牵着他的手在人群中穿梭。
"哟，这不是秦总吗？"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突然响起。
张慕雪回头，看到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用嘲讽的眼神看着秦浩天。她认得这个人，是秦氏集团的一个部门经理，以前没少被秦浩天训斥。
"听说秦总出车祸后脑子不太灵光了？"男人走近几步，"真是报应啊。以前不是挺威风的吗？现在怎么像个弱智一样？"
秦浩天似乎感觉到了恶意，往张慕雪身后缩了缩。张慕雪握紧了他的手，冷冷地看着那个男人："请你放尊重点。"
"尊重？"男人嗤笑一声，"对一个傻子？张小姐，我劝你还是早点离开他吧。跟着这种废物，有什么前途？"
张慕雪感觉秦浩天的手在发抖。她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你口中的'废物'，曾经是你的上司。他现在生病了，你就这样落井下石？这就是你的人品？"
男人被她说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周围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指指点点。
"我警告你，"张慕雪压低声音，"如果再让我听到你侮辱浩天，我不介意让你也尝尝'报应'的滋味。"
说完，她拉着秦浩天转身离开。走出菜市场，秦浩天突然停下脚步。
"雪雪，"他小声说，"我是不是真的很没用？"
张慕雪转身，发现他的眼眶红了。她伸手擦去他眼角的泪水，柔声说："怎么会呢？浩天最棒了。你只是暂时生病了，一定会好起来的。"
秦浩天看着她，眼神突然变得深邃。那一瞬间，张慕雪仿佛看到了车祸前的他。但很快，那种锐利的眼神又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孩童般的懵懂。
"雪雪，"他抱住她，"我会努力好起来的。我不想让你受委屈。"
张慕雪靠在他怀里，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味。这是他一直用的香水，即使失忆了也没有改变。她闭上眼睛，在心里默默祈祷：浩天，你一定要好起来。
张慕雪最近总觉得有人在跟踪他们。
每次出门，她都能感觉到若有若无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