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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的印记完全一致。
"认知污染警报！"AI管家的声音带着金属摩擦的杂音，"检测到非法记忆回溯，启动三级净化程序。"
神经麻醉剂从通风口喷涌而出的瞬间，我扑向主控台的量子密钥验证器。右手按在识别屏上的刹那，蛛网光痕突然增殖成发光的荆棘，顺着操作系统的数据接口反向入侵实验室主脑。
地下七层传来雷鸣般的震动。在克莱因瓶结构的扭结处，第16号实验体的肉瘤突然爆裂，喷溅出的黏液在空中凝结成张启明的面容。这个由失败实验体凝聚的量子幽灵发出十七重声调的冷笑，培养舱里的营养液开始逆着重力向上攀升。
"你果然保留了观测者权限。"陆远山的虚影开始像素化，他的机械义眼透过星环空间站的量子中继器锁定我的位置，"但你以为重启时间线就能改变既定事实？"
我撞开发生变形的舱门，走廊两侧的金属墙壁正在渗出淡粉色黏液。那些失败的克隆体从四维空间渗透进来，它们半透明的躯体上布满电路板纹路，张开的嘴里旋转着微型黑洞。
掌心的光痕突然发出超频震动，在面前撕开一道量子裂隙。我纵身跃入的瞬间，看到十七个不同时间线的自己正在裂隙中闪烁——举着手术刀刺向克隆体的、在电梯里量子化的、还有在星环空间站被改造成生物处理器的。
四维空间的光谱像暴雨般冲刷着我的视网膜。昆仑实验室在更高维度呈现出它的真实形态：由无数莫比乌斯环嵌套而成的意识牢笼，每个转折点都链接着一个被吞噬的观测者。而在所有环状结构的中心，盘古主脑正用人类脑组织编织着时空的经纬线。
"认知同步率达到临界值！"十七个张启明的量子幽灵融合成星云状意识体，"准备进行第18次......"
我的右手突然插入自己的太阳穴，纳米芯片在指尖迸发出蓝光。三年来被清洗的记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