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短篇故事 被送到偏远山村后,爸爸在解剖课上看到了我

  

故作伤心掩面抽泣:“姐姐还不肯原谅我,她非要爸爸和哥哥亲自去接,不然就不回家。”

爸爸摇头叹息怎么生了我这么个孽障。

“既然还不知错,那就别回来了。”哥哥皱着眉,冷声叫保镖把我押回山村,好好管教。

喻衡的眉宇间散出阴郁,给下属发消息,派人去村子里给我一点颜色看看,别整天惹是生非,胡作非为。

我木然地看着他们轻易就相信了云晚的谎言,扯了扯嘴角,他们甚至没人出去看我一眼,任由我的尸体被拖走。

明明已经感受不到温度的变化,我却感觉有一股子寒意从四肢百骸冒了上来,耳边传来一声清脆的裂响。

我摸了摸胸口,伤口并不在那里,却好像刺进去了一根冰锥,扎得我的灵魂都蜷缩起来。

03第三章

云晚吩咐管家将我的尸体拖到火葬场里处理掉。

本以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处理掉我的尸体,再过段时间假称我摔下山崖,尸骨无存。

即使爸爸和哥哥再伤心,也怪不到她头上。

她不知道,我曾经签署过遗体捐赠同意书,答应在我死后将我的遗体捐赠给京市大学。

这是妈妈的母校,也是爸爸妈妈相遇的地方,我想用另一种方式永远陪伴着他们,所以偷偷签署了同意书。

云晚谎称我是为情自杀,家长都被我气到住院,只有她作为家属来办理手续,成功为我办理了死亡证明。

火葬场的工作人员颇为惋惜我这么年轻就去世了,又在系统中查询到我曾经签署过遗体捐赠同意书,联系了京市大学将我带走。

我平静地看着我的尸体被处理好,尸检过程中,我曾经受过的苦难是谎言无法掩盖的。

寡言的女教授从白大褂口袋摸出朵压干的百合,轻轻搁在即将送入冷冻舱的推车上。

我恍惚间想起好像曾经见过她,在爸爸晋升终身教授的宴会上。

三年过去,我都快要忘记了。

爸爸是京市最出名的心脏病专家,同时也是京市大学的医学系教授。

爸爸会认出我吗?

我咽下弥漫在胸口的悲哀,苦涩地想,即使爸爸发现了我真的死了,也只会觉得这个女儿丢人现眼,对我不屑一顾吧。

爸爸坐在诊疗室内,疲倦地摘下眼镜,安排实习生带面前的病人去做检查。

“云教授。”爸爸的博士生敲门进来,担忧道:“您不舒服吗?下午您有一堂解剖课,有一位新来的大体老师。”

爸爸点头表示无碍,最近他的心里一直乱哄哄的,既生气云暖在外吃了这么多年的苦也学不会低头,又因女儿的脾气太像自己而无奈。

“过两天晚晚订婚宴结束,我们一起去接云暖回家。”低头给儿子发了一条消息,爸爸蓦地回忆起女儿发脾气时红彤彤的脸颊,严肃惯了的脸上露出一丝几不可见的微笑。

解剖室的白炽灯管嗡嗡震颤,福尔马林的气味像蛛网黏在喻衡的喉头。

他作为医学院特邀顾问踏入教室时,正听见云教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