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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了我的请求。
接着,就将行李搬去了公司。
我们开启了第一次冷战。
我准备好离婚协议,只等他回来签字。
可没想到,先等来的,是我患上癌症晚期的诊断证明。
我打车去他公司想找他说清楚。
路上,就直接被沈柔绑到了医院。
她抓住我的手逼迫我在捐赠协议上按下手印。
临走时,却忘了拿走我的手机。
我将所有希望寄托在顾瑾年身上。
打了一百次电话求他救我。
可换来的,却还是这样的结果。
我不想再挣扎了。
我累了。
顾瑾年,这次我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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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进行了十个小时。
今天是我失联的第二天。
妈妈联系不到我,电话打到了顾瑾年手机上。
他看都没看一眼,直接按下了挂断。
妈妈不甘心地发来消息。
求他告知我的下落。
顾瑾年依旧没回复。
两眼直勾勾看着手术室的方向。
助理赶到医院,拿着需要签字的合同跟一堆协议。
余光瞥见医院就诊记录上我的名字。
迟疑道:
“顾总,太太生病了吗?我看医院记录上有她的名字,你们已经分居三天了,要不您打个电话问问?”
顾瑾年一边签字,一边不耐烦地撇嘴。
“别跟我提她!她惜命的很,前两天才刚做了全身体检,能有什么事?刚刚跟我打电话无理取闹呢,不给她点教训,都学不乖。”
“明知道我最讨厌别人骗我,还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癌症是能用来开玩笑的吗?万一哪天她真出事了,我都不知道她哪句话是真的!”
助理擦了擦额头的汗,于心不忍。
“可沈小姐的病也不是太太造成的啊,她也不知道你们的关系,误会是正常的,毕竟是夫妻,误会不解释清楚,只怕会给以后埋下隐患。”
“太太不是会乱说话的人,反正就诊记录就在医院,要不还是查一下稳妥些?”
顾瑾年冷了脸色,看着手术室灯光亮起的方向。
“我说了别管她,再继续提,你以后也不用干了!”
助理不敢再吭声,拿着一堆合同慌忙离开了医院。
顾瑾年推掉了手上的所有工作。
坐在走廊里一等就是十个小时。
灯光熄灭那刻,我在手术室里彻底咽气。
灵魂无所依从,在医院里孤苦飘荡。
我看着顾瑾年面色苍白,神色担忧。
破碎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沈柔躺在病床上被推出来。
顾瑾年立刻扑上去围在她身边。
着急的声音都在颤抖:
“怎么样?好点了吗?伤口疼不疼?”
沈柔笑笑,麻药退去,她轻轻摇头。
顾瑾年松了口气。
转头看向医生。
“对了,捐赠心脏的病人呢?我去看看她,她是我顾家的恩人,后事我来办吧,再给家属准备五百万谢礼。”
不等医生开口,沈柔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瑾年,我好疼啊......”
“你能陪陪我吗?”
顾瑾年再顾不上其他,连忙跟护士一起将沈柔送去了病房。
路上还在不断问着护士,有什么能减少疼痛的药物。
不管多贵,都要用在沈柔身上。
护士被问的无奈,只能开口道:
“顾总,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