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一脸倔强的表情,付博容眸光暗沉。
“夫子,你既已被带来府中,就别再固执了。”
“念在往日师生情分,我仍可善待于你。”
我看向付博容,满是愤恨。
他眼中闪过一丝阴鸷,手指收紧,在我手腕上留下青紫的痕迹。
“既然你执意如此,就别怪我不念旧情了。”
“来人,给我按住他!”
几名身强力壮的家丁立即围了上来。
他们钳制住我的双臂,故意掐紧我的伤处,强行将我按倒在地。
我喉间发出一声闷哼,这个曾经对我毕恭毕敬的学生——
如今竟是这般模样!
望着眼前这个男人,只觉得陌生。
昔日那个在书院里谦恭有礼的学生,此刻竟化身为如此冷酷无情的陌生人。
正当我被制服之际,一道声音划破寂静。
“探花夫人到。”
人群自觉分开一条道路,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
付博容立即挺直腰背,面色沉稳地迎上前去。
“夫人亲临,有失远迎。”
苏袖瑜缓步走来,唇边挂着意味深长的笑意。
“夫君不必多礼。这位‘夫子’,是我特意请来的。”
付博容闻言一怔,眼中闪过惊诧。
“夫人这是何意?”
“当年你为了探花及第,做过什么事,我都一清二楚。”
苏袖瑜冷笑一声。
“今日,就让我来替你了结这桩旧事。”
付博容脸色骤变,下意识后退一步。
苏袖瑜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冷声道:
“当年你为了考中探花,不惜设计陷害恩师。”
“如今——他既然落在我手里,我自然要替你做个了断”!
她转向我,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夫子,你以为自己能活着离开这里吗?”
说完,她身后的几个家丁蜂拥而上。
他们粗暴地撕扯我的衣物,我的外衫在挣扎中被扯得破烂不堪。
我的胸膛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伤痕累累的身体因羞辱和愤怒而颤抖。
付博容眸光一闪,却只是冷眼旁观。
我浑身发抖,心如刀割。
当年那个对我百般恭敬的学生,如今竟眼睁睁看着我被如此对待,却未伸出援手。
家丁们粗暴地将我拖到马车后。
我的视线渐渐模糊,耳边传来苏袖瑜冰冷的声音“带走。”
3.
我被马车拖行在崎岖不平的道路上。
每一寸皮肤都在与粗糙的地面摩擦。
鲜血渗出的温热感与寒风交织,痛楚深入骨髓。
马车在颠簸中前行,我的意识也随之起伏不定。
不知过了多久,一盆刺骨的冷水将我从昏迷中惊醒。
我浑身湿透,伤口在寒意中更加剧烈地疼痛。
当我被拖进一处偏僻的院落时,我发现身上的绳索已经松开了。
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我困惑不已。
原本以为自己会像苏袖瑜说的那样被处死,却不知为何改变了处置方式。
我艰难地抬起头,正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