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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身处底层、饱受欺凌的人发声。他们惊讶地发现,彼此竟有着如此相似的理想与抱负,在这一点上,他们是如此的契合,仿佛找到了灵魂的共鸣。
然而,每当长殿回到皇宫,面对那一道道冰冷的宫墙,她就不得不清醒地意识到两人之间那难以跨越的身份鸿沟。她是南昭国的长殿,肩负着皇家的使命与责任,一言一行都受到无数双眼睛的注视和约束;而逸尘,只是一个被困在青楼的男妓,在世人眼中,他是低贱的、供人玩乐的对象。
这种身份的巨大差异,如同一把沉重的枷锁,束缚着他们的感情。每一次相聚,他们都在享受着片刻的甜蜜与温暖,可分别时,长殿的心中却总是被无尽的惆怅与无奈填满。她深知,这份感情一旦被人知晓,等待他们的将是万劫不复的深渊,可她却又无法控制自己,一次次地来到逸尘身边,在这矛盾与挣扎中,他们的感情愈发深沉,却也愈发痛苦 。
原本安宁祥和的南昭国边境,被北凌国突如其来的进犯彻底搅乱,平静生活如五彩泡沫般,“啪” 地一声,消散得无影无踪。
北凌国的军队像汹涌且浑浊的潮水,带着无尽的贪婪与暴虐,不由分说地涌入南昭国的土地。他们所到之处,皆是一片惨绝人寰的景象。
村庄里,熊熊大火无情地舔舐着每一间房屋,茅草与木材在烈火中噼啪作响,瞬间化为灰烬。百姓们惊慌失措,四处奔逃,却被北凌国的士兵肆意驱赶、追捕。老人因行动迟缓,被无情地推倒在地,任由他们在地上挣扎、呼喊,无人理会;孩子与父母失散,在混乱中哭嚎着,那稚嫩的声音在战火的呼啸声中显得如此微弱、无助。
一群北凌国士兵闯入了一户人家,屋内的夫妻紧紧相拥,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绝望。为首的士兵露出狰狞的笑容,一脚踹开房门,大笑着将男人拖出,男人拼命挣扎,却被士兵用刀背狠狠抽打,鲜血顺着他的额头流下。女人见状,哭喊着扑上去,却被另一名士兵抓住头发,肆意羞辱。他们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令人胆寒的兽性与残暴,在他们眼中,这些南昭国的百姓不是和他们一样的人类,只是可以随意践踏、取乐的蝼蚁。
田野里,成熟的庄稼被战马肆意践踏,颗粒无收。北凌国的士兵甚至将来不及躲避的村民赶到田边,强迫他们跪在地上,看着自己的家园、生计被摧毁。稍有反抗,便是一刀刺下,鲜血溅红了土地,与泥土混合在一起,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味。
在一处河边,几个北凌国士兵将一名年轻女子围住,女子的衣衫被扯得破烂不堪,脸上满是泪痕。她绝望地哀求着,可换来的只是士兵们更加疯狂的哄笑与侵犯。他们的行为毫无底线,完全无视人性与道德,将这人间变成了炼狱。
哭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