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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了,倒也还算变化不大。
流程也大差不差,倒也开始得很直接。
“唐堂,女,原名唐糖,现唐氏集团董事长。”
还是刚才的那两个人,还是那个小警官,他严肃得很。
问了很多问题,我一一回答。
我有点奇怪,他一直在问公司的经营问题,这几年都做过什么项目啊这些问题。
时间过得很快,一个小时过去了。
屋子里的灯光有点昏暗,没午休的我,很困。
突然,林肃开口了:
“最近的新型养老度假村是你们负责开发的吧?”
他的声音突兀的响起,我一下就清醒了一半。
来了,我心想,我停下了转动手上珠串的动作,微微坐直。
“是的,我们在负责,这是市里的重点项目,想必你们也有了解吧。”
我没有直接说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太刻意了。
“这种项目,不好搞吧,资金啊,拆迁啊,村里人都是老顽固了。”
还在踢皮球,我刚要开口,一个之前已经喋喋不休一个小时的声音响了。
“昨晚大概十点左右,你们村里最后一户人家,突发大火,全家死亡。”
“现场发现了四具尸体。”
“经了解,那一户也是尚未搬走的最后一户”
“就是这一家尚未搬走的两个老人,两个孩子在留守。”
“事故原因还在调查。”
林肃瞪了这个小警官一眼。
我死死扣着手,从现场只有四个人开始我就已经听不进去了。
四个人,怎么能是四个人,那放这场火的那个人又去了哪儿。
那我亲爱的小叔呢,他,他去了哪儿。
7.
后面又问了很多问题,我强装冷静地回答完。
林肃没有为难我,问完就放我走了。
我和赶来接我的助理一起离开,他也出来送我。
临走,他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这么多年了,唐小姐你还是很虔诚啊。”
他没有看我,他盯着的是我的手腕上那串佛珠。
我强拉起一抹笑:
“是啊,信仰这种东西,一旦有了,很难再放下了。”
我们挥手告别,上了车,行驶了一段距离后,我摇下车窗。
一抬手,那串珠子被我毫不留情地扔出去了。
助理很惊讶,毕竟是跟了我那么多年的东西:
“要我给您找回来吗?”
“不该问的不要问。”
我有点冷漠地说,没关窗,想让冷风吹一会儿。
助理没再言语,她知道我的脾气。
我闭着眼,呼呼的冷风好像终于把我吹醒了。
我倒是失误了,林肃知道我修习过心理学,也知道我的习惯:
有点情绪,特别是紧张就会转动珠子。
回想着走之前,他目送着我离开警局,后视镜里他的眼神。
是探究,是怀疑,是浓重地怀疑。
他没有掩饰,他知道我能看懂。
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