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骨的寒气扑面而来。林小夏看到一团红色的影子从衣柜里飘了出来，那是一个穿着红色旗袍的女人，和画中一模一样！

女人的脸惨白如纸，眼睛是两个漆黑的窟窿，嘴角咧到耳根，露出森白的牙齿。她的身体悬浮在空中，旗袍下摆空空荡荡，没有脚。

"救...救命..."林小夏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但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

女鬼缓缓向她飘来，林小夏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她想要逃跑，但双腿发软，根本站不起来。女鬼伸出苍白的手，指甲漆黑尖锐，眼看就要碰到她的脸——

"叮铃铃——"

刺耳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女鬼的身影瞬间消失。林小夏大口喘着气，发现自己能动了。她颤抖着摸出手机，是闺蜜小雨打来的。

"小夏，你还好吗？声音怎么这么奇怪？"

"我...我没事。"林小夏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能是刚搬来不太适应。"

挂断电话，她看了眼时间，凌晨两点。房间里一切如常，衣柜门紧闭，画中的女人也恢复了背对的姿势，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噩梦。

但林小夏知道那不是梦。她打开所有灯，蜷缩在沙发上，不敢合眼。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她才稍微放松下来，昏昏沉沉地睡去。

"咚咚咚——"

敲门声把她惊醒，林小夏猛地坐起来，发现已经是中午了。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驱散了些许恐惧。

"谁？"她警惕地问。

"是我，张奶奶。"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我来拿碗。"

林小夏松了口气，起身开门。张奶奶还是那身打扮，但今天看起来脸色不太好，眼窝深陷，像是没睡好。

"昨晚...睡得还好吗？"张奶奶接过碗，意味深长地问。

林小夏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说实话："不太好，我好像...看到了一些东西。"

张奶奶的脸色变了："你看到什么了？"

"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从衣柜里..."林小夏说不下去了。

张奶奶沉默了片刻，突然抓住她的手："孩子，听奶奶一句劝，赶紧搬走吧。这房子...不干净。"

"到底怎么回事？"林小夏追问。

张奶奶摇摇头："我不能说太多，总之你记住，晚上千万别开衣柜，也别看那幅画。如果...如果她再来找你，你就念这个。"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黄符纸，上面画着歪歪扭扭的符文。

林小夏接过符纸，还想再问，张奶奶已经转身离开，步履蹒跚地回了对门。

关上门，林小夏靠在门上，心跳如鼓。她看了眼墙上的画，突然注意到画框边缘有些发黑，像是被火烧过。她搬来椅子，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