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最近确实不太对劲，"那个摊主压低声音说，"总是咳嗽，脸色也不好。我劝他去医院看看，他就是不去。"

林默心中一动："您知道他住哪儿吗？"

摊主摇摇头："老张从来不跟人说他的住处。不过..."他犹豫了一下，"我倒是经常看到他往城西那边走。"

城西？林默记得那里有一片老城区，很多房子都空置了。他道了声谢，转身离开。

走在城西的老街上，林默感觉这里的气氛格外压抑。街道两旁的建筑大多破败不堪，墙上爬满了藤蔓。偶尔能看到几个老人坐在门口晒太阳，但都沉默不语，眼神空洞。

他一家一家地打听，终于在一个小卖部老板那里得到了线索。

"老张啊，"老板抽着烟，"他住在前面那个废弃医院里。"

"医院？"林默一愣。

"是啊，"老板吐出一口烟圈，"那医院二十年前就关门了。听说是因为闹鬼，病人和医生都搬走了。老张是后来搬进去的，一个人住在那儿，也不跟人来往。"

林默按照老板指的方向，很快就找到了那家废弃医院。那是一栋五层楼的建筑，外墙斑驳，窗户大多破碎。医院的大门紧闭，上面挂着一把生锈的锁。

但林默注意到，侧门虚掩着，门锁被人为破坏过。他推开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医院内部比外面看起来还要破败。走廊里堆满了垃圾，墙上贴着发黄的告示。阳光从破碎的窗户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林默小心翼翼地往里走，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他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还有不知从哪里传来的滴水声。

突然，他听到一阵咳嗽声。那声音很轻，但在寂静的医院里格外清晰。林默循着声音走去，来到一间诊室前。

诊室的门半开着，里面传来微弱的呻吟声。林默推开门，看到张德福躺在一张破旧的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

"你...你怎么找到这里的？"张德福艰难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林默走近病床："那块血玉，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德福剧烈地咳嗽起来，暗红色的液体从他的指缝间渗出。林默注意到，老人的脖子上有一道深深的勒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勒过。

"我...我错了，"张德福喘着气说，"我不该贪心..."

就在这时，诊室里的温度突然降低。林默感觉后颈一阵发凉，他猛地转身，看到那个白裙女人就站在门口。

女人的身影比昨晚更加清晰，林默甚至能看清她惨白的皮肤和空洞的眼睛。她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