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涌。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但那人却步步逼近。
“你……你在开玩笑吧？”杨文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试图掩饰内心的慌乱。
时间商人没有回答，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只怀表。那是一只古老的怀表，表面刻着繁复的花纹，指针却静止不动。他轻轻按下表冠，怀表发出“咔嗒”一声轻响，指针开始缓缓转动。
“你的母亲，只剩下三天时间了，对吗？”时间商人低声说道，语气平静得仿佛在谈论天气。
杨文的瞳孔猛地收缩，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你怎么知道？”
时间商人没有回答，只是将怀表递到杨文面前。“用你的一年，换她的一天。这笔交易，你做吗？”
杨文盯着那只怀表，脑海中一片空白。一年换一天？这听起来荒谬至极，但他却无法移开视线。怀表的指针滴答作响，仿佛在催促他做出决定。
“你……你说的是真的？”杨文的声音有些颤抖。
时间商人微微一笑，“试试看，不就知道了？”
杨文沉默了。他知道自己应该拒绝，应该转身离开，但他的脚却像生了根一样动弹不得。母亲的容颜在他脑海中浮现，她的笑容，她的声音，她为他做的一切……他无法眼睁睁看着她离开。
“好。”杨文咬了咬牙，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答应你。”
时间商人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一张泛黄的契约纸，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他将契约递给杨文，又递给他一支笔。
“签下你的名字，交易就成立了。”
杨文接过笔，手有些发抖。他低头看了一眼契约，却发现上面的文字他一个也看不懂。那是一种陌生的符号，像是某种古老的文字，散发着诡异的气息。
“这是什么文字？”杨文忍不住问道。
“时间的语言。”时间商人淡淡地回答，“你不需要懂，只需要签。”
杨文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在那张契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就在他签完最后一笔的瞬间，怀表的指针突然停了下来，时间商人轻轻合上表盖，将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