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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感。
"我们来个直播选拔吧！"苏软晃着手机，"正好测试一下新社长的能力。"
江曼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怎么选？"
"简单。"苏软指着角落里的汉服架，"你们俩各自给一个模特搭配造型，网友投票。"
许杰举手："我可以当模特！"
"你闭嘴。"我和江曼异口同声。
苏软打开直播间："来抽号！"
弹幕瞬间刷屏：
"1号选许杰！"
"2号选软软！"
"让校花给校草搭配！"
许杰挠头："这也行？"
江曼冷笑："那我选苏软。"
我看着许杰傻乎乎的表情："成交。"
半小时后。
"卧槽！这是什么神仙搭配！"
"明制云肩配唐制下裳？"
"等等，这个妆容...绝了！"
江曼站在苏软身后，得意地瞟了我一眼："怎么样？"
我正专注调配颜料，头也不抬："还行吧。"
许杰在镜子前扭来扭去："老林，你确定这样不会被笑死？"
我拿起笔刷："闭嘴，别动。"
十五分钟后。
"我的天！这是活的《簪花仕女图》吧！"
"这个妆容绝了！"
"等等，这是许杰？！"
江曼瞪大眼睛："不可能...这是宋代的..."
我放下笔刷："点茶妆。"
苏软凑近镜头："各位看到了吗？这可是失传已久的手法！"
许杰对着镜子左看右看："我怎么觉得自己有点好看？"
江曼咬牙切齿："这不公平！他肯定提前准备..."
校长拄着拐杖走进来："准备什么了？"
所有人噤声。
校长走到许杰面前，仔细端详："这妆容...像极了你爷爷的手艺。"
我低头收拾工具："巧合吧。"
"巧合？"校长笑了，"那这个呢？"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照片，上面是个年轻人在给模特化妆。
苏软举着直播杆凑近："这是..."
"三十年前的校庆晚会。"校长指着照片上的人，"这是夏无痕，那时他还在教书。"
江曼抢过照片："不可能！那时候他已经..."
我打断她："已经在国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