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扯领带，跌跌撞撞扑向书柜。最诡异的是一团黑影始终笼罩在画面边缘，像有人披着光学迷彩站在房间里。
地下车库的排风扇发出嗡鸣，张尧盯着物证科刚送来的报告。死者指甲里的纤维与书房窗帘完全吻合，但鞋印对应的42码皮鞋整整齐齐摆在玄关鞋柜里。更蹊跷的是死者手机最后一条短信："你终于要付出代价了"，发送号码竟是苏静三个月前注销的工作号。
"查到了！"实习生小林举着平板冲进来，"陈总上周刚给一个叫'林小蔓'的账户转了200万，银行流水显示......"他的声音突然卡住，张尧看着屏幕上的户籍照片倒抽冷气——这正是三年前跳楼自杀的那个抑郁症患者。
暴雨砸在心理诊所的落地窗上，陈墨转动着尾戒看向对面空椅。诊疗记录显示昨晚十点半，陈文宇曾在这里进行过催眠治疗。张尧的指尖抚过真皮沙发扶手，突然在缝隙里摸到枚微型录音器。
"陈医生不觉得奇怪吗？"他举起密封袋，"你的患者在治疗结束后两小时就遇害了。"褐色药柜玻璃映出陈墨骤然收缩的瞳孔，最上层那瓶氯硝西泮少了三分之一的剂量。
苏静站在冷库门前，白炽灯管在睫毛下投出蛛网状的阴影。陈文宇的解剖报告还差最后一项毒理检测，但她已经等不及了。冷藏柜把手凝结的水珠顺着腕骨滑进袖口，她轻轻拉开04号抽屉。
苍白的雾气中，三年前林小蔓的尸体安静地躺着。那道被认定为自残造成的腹部切口，边缘整齐得像是专业解剖手法。苏静颤抖的手指抚过冷藏柜边缘，那里刻着道浅浅的十字划痕——和她今早在书房貔貅摆件底部发现的一模一样。
苏静的目光在林小蔓的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