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仿制品怎么解释？”林悦拿着一幅仿制品，走到顾然面前。

顾然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了镇定，“我只是为了学习沈墨的绘画技巧，所以才临摹他的作品，这在艺术界是很常见的事情。”

林悦将仿制品收好，作为可能的证物，然后和林宇离开了顾然的工作室。

接下来，他们找到了画廊老板李华。李华的画廊装修得富丽堂皇，墙上挂着许多知名画家的作品，其中也有几幅沈墨的画作。

李华看到林悦和林宇，脸上堆起了职业性的笑容，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紧张。

“两位警察同志，沈墨的事情我听说了，真是太不幸了。”李华说道。

林悦开门见山地问道：“李老板，我们了解到你和沈墨有合作关系，但最近似乎产生了一些矛盾，能和我们说说具体情况吗？还有，昨晚十点到十二点你在哪里？”

李华的笑容瞬间僵住，他犹豫了一下，说道：“没错，最近沈墨确实想终止和我的合作，他觉得我给他的分成太少，还私自抬高他画作的价格。但我都是为了他好，他的名气能有今天，我也出了不少力啊。至于昨晚，我在画廊里和几个客户谈生意，一直到十一点多才结束，之后就回家了，你们可以去问我的员工和那些客户。”

林悦和林宇记录下了李华提供的信息，并向他的员工和客户进行了核实。虽然李华的不在场证明暂时得到了证实，但林悦总觉得他似乎还隐瞒了什么。

离开画廊后，林悦和林宇又马不停蹄地去拜访神秘的艺术赞助人苏然。苏然住在一栋豪华的别墅里，周围有严密的安保措施。

当林悦和林宇说明来意后，苏然的表情显得很冷漠，他坐在宽大的沙发上，眼神锐利地看着他们。

“沈墨的死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赞助他的艺术创作而已。”苏然说道。

林悦不卑不亢地回应：“苏先生，我们了解到你和沈墨之间的关系并不简单，他知道一些你的秘密，这些秘密很可能和他的死有关。所以，请你配合我们的调查，昨晚十点到十二点你在哪里？”

苏然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昨晚我一直在家里，我的保镖可以为我作证。至于沈墨知道的那些所谓秘密，不过是他的一些无端猜测罢了。”

林悦和林宇询问了苏然的保镖，保镖证实苏然昨晚确实一直在家。然而，林悦对苏然的回答并不满意，她觉得苏然肯定还有很多事情没有说出来。

在对这些嫌疑人进行调查的同时，林悦也没有忘记对现场发现的物品进行深入研究。她仔细查看了从沈墨画室里找到的那本破旧笔记本，上面的文字和符号杂乱无章，似乎隐藏着某种特殊的含义。她还对那幅被破坏的画作进行了分析，试图找出凶手破坏它的原因。

“林宇，你说凶手为什么要破坏这幅画呢？”林悦看着电脑屏幕上那幅画作的照片，皱着眉头问道。

林宇思索了一会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