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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洛阳铲的铲尖撞上了什么东西，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动。王老六的手腕一抖，连忙收住力道。他蹲下身，借着火把的光亮，仔细端详着铲尖带上来的一撮泥土。
泥土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青黑色，夹杂着细碎的白色颗粒，像是某种动物的鳞片。王老六用手指捻了捻，一股刺骨的寒意顺着指尖蔓延上来。
"老六，怎么样？"身后传来张大胆压低的声音。
王老六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将火把凑近地面。在跳动的火光中，他看见泥土里若隐若现地浮现出一道道细密的纹路，像是蛇鳞的纹路，却又比蛇鳞更加复杂。
"不对劲。"王老六皱起眉头，"这土里有东西。"
"什么东西？"张大胆凑了过来。
王老六正要说话，忽然感觉脚下一阵震动。他下意识地抓住张大胆的胳膊，两人同时后退几步。只见他们刚才站立的地方，泥土开始缓缓下陷，露出一个漆黑的洞口。
"这是......"张大胆瞪大了眼睛。
王老六举起火把，火光映照下，洞口边缘的泥土中露出了一块青灰色的石板。石板上刻着密密麻麻的符文，那些符文扭曲蜿蜒，竟像是活物一般在石板上游动。
"是蛇文。"王老六倒吸一口冷气，"这是蛇王的墓。"
"蛇王？"张大胆的声音有些发抖，"你是说那个传说中能驭使万蛇的......"
王老六点点头，从怀里摸出一枚铜钱。铜钱上刻着一条盘曲的蛇，蛇眼处镶嵌着一颗血红的宝石。这是他们这一脉摸金校尉代代相传的信物，据说能感应到古墓中的邪祟。
此刻，铜钱上的蛇眼正泛着诡异的红光。
"小心点。"王老六将铜钱收回怀中，"这墓里可能有活物。"
两人顺着洞口滑下去，落地时踩到了一层松软的泥土。王老六举起火把，火光所及之处，竟是一片巨大的地下空间。四周的墙壁上布满了蛇形的浮雕，那些蛇的眼睛都是用某种发光的宝石镶嵌而成，在黑暗中泛着幽幽的绿光。
"这些蛇......"张大胆的声音有些发抖，"它们的眼睛好像在动。"
王老六没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