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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我儿子，我儿子可是研究生，都不知道他怎么看的上你。”
下午，我推着女儿去超市买菜。路过一家咖啡厅时，我愣住了。透过玻璃窗，我看到张明和一个年轻女人坐在一起。那女人穿着职业套装，妆容精致，正笑着喂张明吃蛋糕。
我的手在发抖，婴儿车差点翻倒。原来他最近总是加班，是在这里“加班”。
回到家，我把自己关在卫生间里。镜子里的我，穿着褪色的家居服，头发乱糟糟的，眼下一片青黑。我才25岁，却面色蜡黄、毫无生气。
那天晚上，张明又喝得醉醺醺地回来。我还没来得及质问他，他就一巴掌把我扇倒在地。
他揪着我的头发，“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一脸丧气，你老子我还没死呢！我告诉你，要不是看你给我生了女儿，我早就跟你离婚了！”
我蜷缩在地上，护住头。这样的家暴，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次他都会道歉，会发誓再也不动手。
但我知道，还有下一次。
2.
第二天早上，我照常去菜市场买菜。
脸上的淤青还在隐隐作痛，我特意用粉底遮了遮。张明昨晚打完我后就睡死了，早上起来又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小满？”
我正蹲在摊位前挑西红柿，突然听到有人叫我。抬头一看，竟然是大学室友王雨晴。
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职业套装，手里提着精致的公文包。我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想躲开她的视线。
“真的是你啊！”王雨晴已经看到了我，“好久不见！给你发微信为什么不回我？”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雨晴……”
她上下打量着我，目光在我褪色的T恤和沾着菜叶的裤子上停留。我感觉脸上火辣辣的，比昨晚挨的那巴掌还要疼。
“你现在……”她欲言又止。
“在家带孩子。”我低声说，“你呢？”。
“啊，这样啊。”她笑了笑，“我考上公务员了诶，你还记不记得我大四那会儿我爸妈天天打电话让我考公务员，把我差点烦死，万万没想到，我最后还是活成了自己讨厌的样子，哈哈哈哈哈哈……”
我攥紧了手里的塑料袋，我能看出了雨晴是想照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