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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缓缓推开绘着暗金卷草纹的青铜门，防弹西装上的记忆金属纤维在月光下流动着液态光泽。玻璃展柜的倒影中，我的右眼突然爆出蓝色电弧——这只深海蓝义眼又在发出警报。
"温度异常升高0.3度，红外光谱显示三个呼吸源。"机械瞳孔收缩成竖线，透过十八世纪波斯挂毯的经纬，清楚看见三团人形热源正在密室中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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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董钟的铜摆突然停摆，空气里浮动着防腐剂与血腥的混合气息。当我踏碎地板上某块青砖时，暗门后的尖叫像刀片划破寂静。那些装在福尔马林中的脏器在玻璃罐里上下沉浮，暗紫色肾脏表面的条形码还在幽幽发光。
"这批货要今晚运到第七区。"沙哑的声音从通风管道传来，我的左眼瞳孔瞬间收缩。声音波纹在视网膜投影出97%的声纹匹配度——是两个月前在码头逃脱的器官贩子。
指尖划过西装第二颗纽扣，纳米丝线悄无声息地缠上横梁。当我倒悬着出现在密室顶端时，为首者脖颈上的暗影纹章正在渗血。那是缠绕着玫瑰的骷髅图腾，与我记忆里叶疏影胸口致命伤的形状完美重合。
防弹玻璃在陶瓷子弹下炸裂，我的皮靴踏碎第一个人的锁骨时，左后方传来叶知秋的惊呼。她抱着破碎的景泰蓝花瓶僵立在暗门处，发丝间还沾着库房里的沉香木屑。
"别看。"我扯下领带蒙住她的眼睛，却止不住她触碰我右手时剧烈的颤抖。那些留在她掌心的温热，是被忏悔血清强化过的变异血液，正顺着金属指骨间的缝隙往下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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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区的霓虹雨总是带着酸性，我的记忆金属西装在巷口泛起珍珠母光泽。叶知秋蹲在排水渠前，修复师手套上粘着从尸体拓印的暗码，那些螺旋状纹路在潮湿空气里蒸腾出诡异的荧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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