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短篇故事 谓有北陆清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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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口中融化,像是含进了一口包着烛火的寒冰,冰冷过后便是烧遍全身的灼热。

谢清客有些狼狈的用袖子擦了一把嘴:"你,你是狗子成了精,张口只会咬人吗?"

"梅先生"用拇指摩挲着谢清客的嘴角,意犹未尽的眯着眼点评道:"丹唇翳皓齿,秀色若珪璋。"

"呸!"谢清客拍掉他的手,"那是形容女人的!"

"哪里哪里。明明是形容美人的。"

"哦?美人?"谢清客趁他不备,一把推着他的肩将他推倒,欺身压上前,"自己夸自己,你敢再不要脸些吗?"

"自然是敢的。""梅先生"不仅不慌,反而将手臂枕在头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戏谑的看着谢清客,"自己夸自己好生无趣,我想听清客夸我。"

明明是个强势的姿势,谢清客却觉得自己被身下这人调戏了。

原来论起流氓来,也是强中更有强中手。

他无趣的起身拍拍手,又想回去树下坐着,却看见两片大红衣袖自眼帘角落闪过,合抱着一笼,就被身后人搂了个严严实实。

"夸我。"

这不要脸的老妖怪,竟还撒起娇来!

日头西沉,微风渐起,梅林窸窸窣窣着与风缠绵摩挲,弥漫的暧昧熏红了谢清客的脸。

"梅先生……"谢清客微微挣扎。

"我叫陆北华。不叫梅先生。"陆北华将人圈的更紧了,甚至伸出舌头,在他脖子上轻轻舔了一下,"快夸我。"

谢清客一个激灵,也不知怎的,脱口便出:"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断魂!行了吧?让我个工科生陪你背古诗,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儿?!"

陆北华眸色幽深,他哈哈笑着又在谢清客嘴角偷得一吻,说道:"三生有幸得君吟,何须檀板执金樽?"

"檀什么板,金什么樽!咬文嚼字吊什么书袋子?"谢清客恼羞成怒,反身一把抓住陆北华领口,"翻译成人话不就是你这妖孽想勾搭我?"说罢把人往前一拽,狠狠的在他下唇上啃了一口,不待陆北华反客为主就迅速撤退回防,再一把推开他,潇洒又得意洋洋的拎起地上的双肩包留给他一个背影:"明天就立春,再见吧您嘞~"

陆北华摸着下唇,深深望向那人一蹦一跳远去的地方,笑着喊道:"那不如我们打个赌?"

谢清客停了脚步,却没有回头:"赌什么?"

"赌明日,我们会不会相见。"

谢清客回头看傻子一样看了陆北华一眼:"当然不会,你真当我是个闲人,不用工作的吗?"说罢也不等回答,转身一跃,消失在梅林中。

陆北华笑着展开手中的梅花木扇摇了摇,低声道:"若你输了,便……。"

"爷爷,爷爷!"

"哎呦我的妈。"深陷好梦重的老翁被吓的险些蹦起来,可肚子上早被一个沉甸甸的墩子压的牢牢的,"你这小兔崽子又出什么幺蛾子?嫌我老命太长了?"

谁知这小娃这次竟一本正经的捏着下巴:"就算爷爷说的是真的,那这梅岭上的梅树是谁种的?又是谁拔得根都不剩的?为什么种,又为什么拔的?"

"你他娘的是十万个为什么吗?"老翁笑着点着小娃的鼻子骂道,"又不是我种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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