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他冷笑一声，"都是些没人要的弃婴，能为医学研究做贡献是他们的荣幸。"
林夏突然明白了什么："所以三年前李芳护士的死，根本不是意外对吗？她发现了你们的秘密，所以被灭口了？"
陈主任的脸色变了。就在这时，诊室的门突然被推开，几个穿黑衣服的人闯了进来。林夏认出其中一个是医院的保安队长。
"把她带走。"陈主任冷冷地说，"记住，要处理得干净点。"
林夏被拖出诊室时，看见走廊尽头站着一个穿米色风衣的身影。是张晓梅。她的脸上带着诡异的微笑，朝林夏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在被拖进电梯的瞬间，林夏突然想起李芳工作证上的粉色蝴蝶结发卡。那个发卡，她在地下二层的某个玻璃罐里见过...
电梯门缓缓关上，林夏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腔。两个黑衣人一左一右架着她，她能闻到他们身上浓重的烟味和汗臭味。
"你们要带我去哪？"她强装镇定地问。
"闭嘴。"左边的男人恶狠狠地说，"到了你就知道了。"
电梯没有往上，而是在往下。林夏的心沉了下去——他们要去地下二层。
电梯门打开时，一股阴冷的风扑面而来。走廊里的灯忽明忽暗，林夏被推搡着往前走。她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响，还有...还有另一个脚步声。
她回头看了一眼，差点惊叫出声——张晓梅正跟在他们后面，但两个黑衣人似乎完全看不见她。
"看什么看！"右边的男人用力推了她一把。
他们来到一间手术室，里面摆满了各种仪器。林夏被绑在手术台上，刺眼的无影灯照得她睁不开眼。
"你们要干什么？"她挣扎着问。
陈主任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注射器："别担心，只是让你睡一觉。等你醒来，就会忘记这一切。"
就在这时，手术室的灯突然熄灭了。黑暗中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还有婴儿的啼哭声。
"怎么回事？"陈主任的声音里带着惊慌。
手电筒的光束在黑暗中乱晃，林夏看见张晓梅站在角落里，她的怀里抱着一个婴儿。那个婴儿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