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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也无逻辑,但是基本真实的一系列八卦。
而我是个跟电线杆子多待一会儿都觉得浑身不自在的intp,每次面对她这种热烈到毫无边界感的热情都觉得不知所措,又哪里会有共情这件事?
本来邻居关系就是世界上最多变的一种关系,要是心情好,走廊里遇上也能打个招呼,要是懒得搭理,那就把门一关,各人过各人的。
我更倾向于第二点。
所以每当老太太激动得唾沫星子乱溅的时候,我都会礼貌地表示这会儿恐怕还有一件要事要忙,不如改天再叙?
改天是哪天?下次是哪次?
老太太本以为能多个人同仇敌忾,谁知道这世上却并无感同身受这件事。
在多次倾诉无果之后,老太太调转了目标。
新的目标是那两个小孩。
老太太的儿子找了一份倒班的工作,上一个八小时的白班,休一夜,再上一个八小时的夜班,休一天半。
儿媳妇则是在外打工,固定八小时白班。
这就给老太太创造了报仇的机会。
等俩人都上班之后,她就开始磋磨孩子。
打完大的打小的,打完小的揍大的。
老太太心想:我管你花喜鹊是不是尾巴长,娶了媳妇忘了娘。你不是向着你媳妇嘛,我不是干不过儿媳妇嘛,收拾不了大的我还收拾不了小的了?这就让你们看看,这个家到底谁说了算!
俩孩子动辄被寻出个由头暴揍一顿,哭得鬼哭狼嚎,喊得撕心裂肺。
整个楼道都充斥着孩子的惨叫声,一哭就是两三个钟头,直哭到没有力气再哭了为止。
有一次我恰巧从外面回来,刚从电梯出来,就听见楼道里哭声震天响。
往家门口一看,就看见小姑娘独自光屁股跪坐在冰冷的大理石地砖上,用幼弱无力的小拳头拼命捶打着大门,嚎啕大哭。
数九寒天,小姑娘上身就穿着一件单衣,嘴唇子冻得青紫,鼻涕眼泪在脸上糊成一团。
邻居家大门紧闭,屋里传来男孩激烈的哭喊:“奶奶!奶奶!别打了!别打了!我听话!听话!”
我本不欲多管别人家的闲事,结果小姑娘一看见有人来,连滚带爬,屁滚尿流的爬到我跟前,一把抱住我的腿:“姨姨!”
这声叫的,我就是石头做的心,也得裂开一条缝。
我叹了口气,从地上抱起小姑娘,敲了敲隔壁的门。
“谁啊?谁!”
老太太正在大展雌风,不想被我这个不速之客打断,开门的时候手里还抓着衣服架子。
打开大门一看我怀抱着孩子,有点慌张的把衣服架子往沙发上一扔。
“这是怎么了?”我打着哈哈。
谁料她第一句话是:“没有啊!我家孩子没有哭。”
……
典型的不打自招,我问你了吗?
而且明明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