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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要不要取消机票。
说不定沈诗晚会放弃下一场整蛊游戏。
沈诗晚没察觉到异样,掏出来孕检单。
她在上面画了3颗小爱心,钢笔印子。
是我工作后,花第一个月的工资给她买的万宝路钢笔,这几年她一直随身携带。
我没有回应,沈诗晚将我搂得更紧,爱语絮絮不断。
我伸出手搂紧了沈诗晚:“我困了,早点睡吧。”
她立刻听话闭嘴,只说了一句:“明天我们去参加纪明晏的生日派对。”后便很快安睡。
可我还是高估了沈诗晚对我的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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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派对,沈诗晚的姐妹们把最大一块蛋糕推到她面前:
“诗晚,纪明晏说你最爱吃甜食,像小熊一样可爱。”
我闻言抬头看向沈诗晚。
她却移开眼神,装作不觉地吃下。
蛋糕入口的瞬间,沈诗晚像是反胃想吐。
可她的姐妹们却按住她,将没吃完的蛋糕继续往她嘴里强塞。
“只吃一口没效果的,说好了要流产整蛊陆衍的,别半途而废啊!”
“你们干什么!”
我意识到反常,猛地冲过去。
可纪明晏端着蛋糕,拦住了我。
“陆衍,今天是我的生日,给个面子!”
说完,他找人按住了我,给我强塞蛋糕。
沈诗晚吃完蛋糕后,立刻冲向洗手间,吐得天昏地暗。
鲜血蜿蜒从下体流至她的双腿,触目惊心。
孩子……
我要冲进去,纪明晏却挡在门口,笑嘻嘻说:
“只是经血紊乱,女孩很常见的,陆衍你别大惊小怪的。”
不等我说话,胃立刻绞痛起来,针刺般密密麻麻。
整个人跪在地上,白沫吐个不停。
沈诗晚的朋友们大笑,举起手机拍我出丑。
我意识模糊地昏倒在地。
终于明白这次生日派对也是一场整蛊。
赌注是我,还有我跟沈诗晚的孩子。
沈诗晚又赢了。
我醒来时。
听见诊室外纪明晏嗤笑,批评沈诗晚的姐妹:
“致幻剂加多了吧?不是说好只是让陆衍当众出丑吗?怎么搞成中毒了。”
姐妹却笑嘻嘻:“把陆衍胃整出病,也算是功劳一件,诗晚感谢我还来不及呢。”
“至少诗晚成功把肚子里的累赘打了,整蛊成功!我太期待陆衍醒来的反应了。”
“陆衍跪在地上吐白沫的视频我都拍下来了,等会儿发群里大家欣赏啊。”
沈诗晚沉默很久才开口:“整蛊归整蛊,别拿他身体开玩笑。”
纪明晏带着怒意质问:
“当初,是谁说要让这个书呆子尝尝从云端摔下来的滋味,替我出气的?”
“整蛊不是你提出来的吗?给陆衍下毒、你流产,你说这是我的生日礼物,难道你爱上陆衍了?”
下一秒,沈诗晚像避之不及否定:“怎么可能!我肯定是爱你的。”
门外立刻又欢声笑语起来。
庆祝第98次整蛊结束,又商量起第99次整蛊如何开展。
我摸着隐隐作痛的胃。
门内,沈诗晚丝毫不像一个刚流产的妈妈。
原来,我和孩子,真的只是她给纪明晏的生日礼物。
沈诗晚造一场失忆的局,我赔上了三年的真心。
那我也要布一场假死的戏,让她悔恨余生。
我颤抖手指准备联系爸爸,这时沈诗晚走了进来,我闭紧眼睛装睡。
只听见她带着愧疚的沙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