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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
"八百块。"林墨打断对方的聒噪，黄金瞳穿透釉面下的火石红层。瓶腹内壁的钴蓝料款在异能视野中纤毫毕现——"大明永乐十七年四月初八，御窑厂督造太监郑和"。
摊主独眼闪过精光："小兄弟好眼力，不过这瓶子..."他突然压低声音，"是土夫子从明孝陵陪葬坑带出来的，要价得这个数。"枯瘦的手指比出八的手势。
林墨掏出准备好的信封，八张百元钞票下压着张泛黄的照片。那是他今早从典当行赎回的抵押物——父亲生前与某位大人物的合影，背景里赫然立着相同的天球瓶。
老头独眼骤缩，抓起照片的手青筋暴起："你姓林？林正南是你什么人？"
"家父。"林墨将天球瓶装进帆布包，转身时状似无意地碰倒旁边瓷碗。黄金瞳扫过满地碎瓷，某片底足残片上"内府"二字在异能视野中泛着微光——这正是宣德官窑的暗款标记。
三天后的保利拍卖会上，周明轩端着香槟杯斜倚在VIP席，戏谑地看着展台上的天球瓶。"现代仿品"的鉴定书被投影在巨幕上，场内响起压抑的嗤笑。几位与林家交好的藏家低头翻看拍卖手册，不愿与青年对视。
"起拍价十万，每次加价五千。"拍卖师敲下木槌的瞬间，林墨按亮了竞价器："三百万。"
全场哗然。周明轩的酒杯僵在唇边，他身后鉴定团队的首席专家猛地起身："胡闹！X荧光检测显示釉料含现代化学成分，热释光测年不超过二十年！"
林墨不紧不慢走上展台，从西装内袋取出父亲遗留的放大镜。镜片在灯光下调整角度时，没人注意到他瞳孔深处流转的金芒："诸位请看瓶身冰裂纹走向。"
黄金瞳的透视下，釉面开裂的纹路在神识中重组，竟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