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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察觉到衣袖拂风的真实感。若是鬼魅，何来衣物？她的身法极快，绝非普通女子。”
卢文墨深吸一口气，低声道：“那么，她为何装神弄鬼？”
李青云目光一寒：“答案，或许就在陈府。”
回到陈府，陈员外早已等候多时，见二人归来，急忙问道：“二位可查出什么？”
李青云淡淡道：“员外，府中是否曾有一位身份特殊的女子？”
陈员外脸色微变，嘴唇微微颤抖：“这……不知李侠士所说何人？”
李青云目光如炬，缓缓道：“三年前。”
陈员外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他迟疑片刻，低声道：“三年前，府中确有一位绣工女子，名叫小荷。只是……只是她早已离开……”
“离开？”卢文墨轻笑一声，“员外似乎对她的去向并不清楚。”
陈员外额头渗出冷汗，避开二人的目光。
李青云冷冷道：“员外，既然你隐瞒，我们只好自己查证。”
此时已夜深露重，府中一片寂静，唯有风吹竹叶，发出簌簌声响。一道微弱的冷风掠过，屋外的竹影晃动，似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默默注视着这一切。
李青云与卢文墨在庭院内屏息而立，目光紧盯着假山处。忽然，一道白影一闪而过，轻盈地掠过屋檐，速度快得惊人。
“李兄，白影果然又出现了！”卢文墨低声道，紧握折扇，额头渗出冷汗。
李青云不假思索，身形一跃，轻盈如燕，直追而去。
白影穿梭于廊道之间，步伐轻盈，宛如狐魅。李青云眼神一凛，加快速度，翻身跃上一道围墙，正要出手擒住，却见白影猛然跃上老槐树，立于枝桠之上。
月光洒下，映照出白影的容颜——竟是一名女子，身着素白长裙，黑发垂落，脸色苍白，眉目间却透着一抹冷然。
“阁下是人是鬼？”李青云朗声问道。
女子嘴角微微一弯，轻笑道：“是人是鬼，阁下何必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