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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
以为要生了,连忙去了医院。
然而我并没有那么幸运。
孩子没保住,胎死腹中,而我大出血差点没救回来,勉强保命却因此切除了子宫。
看着赵建平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我很内疚,愧疚这辈子没法为他生一个孩子。
看着他每天下班无精打采又不得不打起精神照顾安慰我的样子。
央求父亲给他管理公司的更多权利。
父亲本不予理会,说他已经提供了一个很好的发展平台,希望赵建平自己去努力。
而且对方并没有这方面的才能。
我以为是父亲不愿意,下跪哀求。
可怜天下父母心,父亲不得不退让,让赵建平去了财务部。
王母:“正贤,我们这样做真的对吗?”。
王父:“我们就这一个女儿,早晚都要给她,我多看着点,你别担心”。
就这样我活在自己编织的梦里五年
赵母知道我不能生,到处传我是不会下蛋的母鸡,时常到家里指挥我干着干那对我阴阳怪气的。
我因为愧疚一直忍气吞声。
一天赵母上门来,闲聊间说到老家一个远房亲戚,前段时间出车祸死了,孩子成了孤儿,已经七岁,而我又不能生,和我商量希望可以领养那个小孩,白捡一个儿子。
我一听瞬间火了,“我是不能生,但我也不想养别人的孩子”。
赵母:“我好好和你说你不听,这个孩子养定了,你不养也得养,你一个不会下蛋的母鸡,难道想让我们赵家绝后”。
大吵一架后,不欢而散。
晚上赵建平下班回来:“今天的事我事前不知道,对不起,你别听我妈乱说,我们以后就两个人过,不养别人的孩子,我妈哪我会和她说,过几天我就给她送回老家去,她以后不会来打扰你了,你别多想”。
看着对方轻声细语的哄着我,一切以我为先的样子,我又开始愧疚。
最终孩子带回来了,虽不是我亲自带,却办了领养手续,上了我的户口。
让保姆赵晓花过去帮赵母一起带。
赵建平还是那样温柔,事事以我为先,什么都先为我考虑。
就这样过了10年,当初领养的小孩冰冰都已经17岁了。
就在我以为我们会这样幸福的过完这辈子时。
公司传来破产的噩耗。
祸不单行。
“小雅,你母亲脑溢血了,你快来医院”。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我只感觉我的眼前在转。
等我赶到医院时只看到在ICU门口的父亲。
驼背、胡子拉碴,憔悴得让我陌生,父亲什么时候老成了这样。
在我印象中,父亲沉默,伟岸,背永远挺得笔直,像大山一样。
“爸,我妈怎么样了,医生怎么说?”。
王父:“医生说送来的及时,情况还好,观察一下没事可以去普通病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