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声音制止。
那是真正属于我的想法。
就在他回府之前,我听见邻家王婶与小童在院门口窃窃私语。
“诶,姜姑娘到底和沈哥儿什么关系?”
“我今日在街上亲眼见到沈哥儿给一姑娘送了个巨大的锦盒……我怎么没见过他送姜姑娘什么东西?”
“小声些,别让姜姑娘听到了。”
“你怕什么,我可听说这姜姑娘不是寻常人……是木头做的傀儡!到底真的假的?”
“嘘——我跟你说……”
两人的声音更低我听不清楚,但眼前这个锦盒怕跟他们提到的那个有些关系。
“这锦盒可是叶姑娘不要的?”
沈华年神色闪躲,不敢与我对视。
真相昭然若揭,我苦笑一声。
“这礼物还是留给叶姑娘吧,我不要!”
沈华年脸上的笑意凝固,眼中的温柔转瞬即逝。
他突然将锦盒狠狠掷来,正中我额头。
一阵剧痛传来,额上似是破了皮。
我闷哼一声,泪水涌上眼眶。
可是巫傀怎会觉得疼痛?
看着我眼中的泪光,沈华年冷声道:
“姜锦瑟,你何时学会这些人的把戏了?”
“装模作样之前,先想想自己是什么东西!”
我以为这十年,即便我是巫傀,我们也是彼此生命中最亲近的人。
原来十年相伴,在他心中,我仍然连个活人都不算。
我的存在,对他而言,不过是一件工具,一个可以随时可以换掉去的巫傀。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门外传来仆从焦急的禀报。
“大人!叶姑娘身子不适,请大人速去!”
2.
看清来人,沈华年神色慌乱。
小厮匆匆传话:“叶姑娘说头疼得厉害。”
“我这就去。”沈华年拿起外袍就要离开。
“沈华年,等等。”我唤住他。
他转身,满脸不耐地瞪着我,几乎是怒吼着说:
“姜锦瑟,你够了没有?”
“都什么时候了,语嫣身子不适!争风吃醋也该有个限度!”
我没有为自己分辩,走进室内,从他常穿的那件外袍中取出一张平安符。
“平安符,莫要忘了带上。”
当年师父病逝,沈华年也大病了一场。
我担心他,便从京城一步一拜,一路跪到郊外的那座云华寺里,为他求来这枚平安符。
刚送给沈华年那天,他感动得泪流满面,向我发誓要终日贴身佩戴。
可自从叶语嫣出现后,他把一切都忘了。
沈华年看着我,脸上露出一丝意外。
沉默许久,才伸手接过平安符。
“多谢你,锦瑟。”
他还想说什么,我打断道:“路上小心。”
我的声音平静,却带着决绝。
我又抬起手,轻轻为他整理衣领,一如往常送他出门时那般。
但我知道,这是最后一次。
他看着我的脸,眼中似有不忍。
忽然,他握住我的手,将我拉近胸前。
“锦瑟,我很快回来,你在府中等我。”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再也支撑不住,直直倒下。
脑中天道的声音伴随一声惊雷霹雳而来。
“天下万物生灭有数,傀之情思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