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布满青紫色的血管，眼睛浑浊发黄，嘴角挂着暗红色的液体。
"退后！"张警官厉声喝道，掏出了配枪。
那个"人"发出一声非人的嘶吼，张开血盆大口扑了过来。枪声在雨夜中炸响，子弹击中了它的胸口，但它只是踉跄了一下，又继续向前。
"快跑！"张警官拉着林小夏就跑，"去防空洞！"
他们一路狂奔，身后传来此起彼伏的嚎叫声。林小夏的肺部火辣辣地疼，但她不敢停下。防空洞就在前面，那是镇上最坚固的建筑。
突然，一个黑影从侧面扑来。张警官推开林小夏，自己却被扑倒在地。林小夏看见那个"人"张开血盆大口咬向张警官的脖子，她抄起路边的砖头狠狠砸了过去。
"走！"张警官挣扎着站起来，他的肩膀在流血，"别管我！"
防空洞的铁门就在眼前，林小夏拼命敲打。门开了一条缝，她挤了进去，转身想拉张警官，却看见他被三四个"人"围住。
"关门！"张警官大喊，"快关门！"
铁门在身后重重关上，林小夏瘫坐在地上，耳边回荡着张警官最后的惨叫。防空洞里挤满了惊恐的镇民，空气中弥漫着汗水和恐惧的味道。
外面的雨声渐渐被此起彼伏的嚎叫声淹没，林小夏蜷缩在角落里，浑身发抖。她想起三天前那个被送进急诊室的流浪汉，想起他布满咬痕的手臂，想起他临死前说的那句话：
"它们来了......"
防空洞内一片昏暗，只有几盏应急灯发出微弱的光。林小夏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听着外面此起彼伏的嚎叫声。她的衣服还在滴水，但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小夏！"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她抬头看见护士小王挤过人群，脸上还带着惊恐的神色。
"你没事吧？"小王握住她的手，冰凉的手指微微发抖。
林小夏摇摇头，目光扫过防空洞内的人群。这里有老人、孩子、妇女，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恐惧。角落里传来压抑的啜泣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绝望。
突然，铁门传来剧烈的撞击声。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林小夏感觉自己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