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寥寥几个字的报告一脸苦恼。

“你这报告是给谁看的。”

“当然是给你看的呀。”

“那么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你现在根本就不需要写这个报告。”

奥古斯塔这才恍然大悟，原本那如同死水的神情都立刻变得生动而富有生机。从座位上猛地站了起来，对着我敬礼。

“长官。你需要我现在做什么？”

我轻轻一笑，一只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开车，去马克大道。”

奥古斯塔反应突然兴奋起来，凑到我面前，用充满好奇的眼神看着我：“长官，你已经接手了诺斯基的案子吗？这可是个大案子。几乎所有都知道这个奇怪的案子。”

“少管闲事，开好你的车。不然你就去写你的报告。”

奥古斯塔立刻就收敛了自己的动作。走到车库，他还是好奇地问道：“但是现在那里可能全是过来看热闹的人。媒体已经让这个案子满城皆知。现在去可能什么也看不到啊？”

我心里暗自骂了一声将事情挑大的媒体。还是打开警车的车门，坐上副驾驶位子。

奥古斯塔看着我，口里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弱弱地问道：“你还去吗？”

我瞪了他一眼。

奥古斯塔假装没有看见我的眼神，开始顾左右而言他，眼神也开始飘忽不定。右手一拧车钥匙，发动机轰鸣声随即响起。

2

正如奥古斯塔所说，马克大街上的行人较往常几乎是多了两倍。很多人来到马克大道，诺斯基受到袭击的地方，拍照打卡留念。

“长官，需要我清场吗？”

我摇摇头，深深叹了口气，“清场也没用了，这么多人，现场早就被破坏。”

说完，我打开车门，走下车。看着街上，因为诺斯基的死而狂欢的人。不少人或手上拿着，或头上戴着诺斯基的硬纸板面具，街上是一片喧哗。

我就这么冷眼看着街上的人人来人往。奥古斯塔停好车后就默默站在我的身后，头倒是不安分，左瞧瞧，右看看。

我闭上眼睛，回想报告中对于诺斯基受枪击时的情形。两人并肩前行，突然凶手用左手推倒受害者，右手从腰间掏出手枪，对着受害人连开数枪，几乎没有迟疑。但是受害者死后，凶手居然就靠在街边的墙上，等着警察来抓他。

这样的心理素质能是一个每天泡在实验室里的人拥有的吗？

“奥古斯塔。”

“在。”奥古斯塔百无聊赖地看着街上的人来来往往。听见